羅云樵甩不開許灼華的手,急得想哭:“我沒干過的事情,絕不會承認!”
許灼華一下子怒火攻心,想再說點什么。
“好了!灼華,住手!我替你看著呢,羅小姐沒接觸過程少帥,你別鬧了!”
許積信不知道什么時候拄著拐走到了許灼華的身邊,一嗓子把許灼華吼懵了。
羅云樵終于掙脫了許灼華的手,羞愧難當地跑出了屋子。
掀開簾子帶起一陣寒風,吹得許灼華清醒了幾分。
她看向許積信,茫然地問道:“二哥,你剛才說什么?”
許積信坐到椅子上,無奈地看著許灼華,“我一直幫你看著呢,程少帥從來沒做過什么逾越的事情。陳四海整天閑著沒事干,就愛說媒,隨便一對男女在他嘴里就沒有清白的,你別信他的話。”
這個陳四海,長得憨憨厚厚一臉老實相貌,居然滿嘴跑火車。
許灼華的臉頓時紅了,剛才自己那一出,不就是無理取鬧嗎?
……
噗嗤——
程牧昀沒忍住笑了一聲,許灼華咬著嘴唇看過去,他捂著傷口,笑得眼神深邃,嘴角搖曳。
“灼華為我吃醋了嗎?”
許灼華的臉更紅了,“誰吃醋了!我才沒有。”
程牧昀伸手拉住許灼華的手腕,輕輕揉了揉,“看到你剛才火冒三丈的樣子,我覺得很感動。”
許積信打開食盒,“可以了啊,程少帥不要嬌慣我這個妹妹了,再這樣下去,她非得把房頂掀翻不可。”
程牧昀笑了笑,“掀了好,再蓋新的。”
許灼華看著程牧昀寵溺的眼神,忍不住跟著笑了。
幸好,程牧昀是個專一的男人,否則他根本就配不上自己跳進火坑的壯舉。
“灼華,別傻笑了,過來這盅湯喂給的程少帥。”
許灼華接過來,那一小盅湯,因為剛才許灼華把食盒扔在桌子上,灑得只剩下可憐的一半。
程牧昀靠著枕頭坐起來,張開嘴巴,作勢要許灼華喂他。
因為剛才碰到了他的傷口,所以心存愧疚,只好拿著勺子開始喂給他。
程牧昀笑著,小口小口地喝著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