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上的程牧昀聲名遠揚不奇怪,畢竟是殺人狂魔,但是這樣一個殺人狂魔,也會傳出跟自己的妻子恩愛的正面形象。
估計跟東行南線分不開。
還真是冥冥之中就注定好了,自己跟程牧昀這羈絆,早就已經定下了。
許識稞伸出手在許灼華的面前晃了晃,“灼華?”
許灼華猛地回神,“不好意思,四叔您剛才說什么?”
“臨近月底了,要查賬了,你要一起嗎?”
許灼華搖了搖頭。
雖然自己身上有玉佩在身,是這個權力最大的人,但空有權利,手底下沒有人。
畢竟無論是在近代還是現代,沒人會喜歡空降的領導。
其他的事情管管就算了,賬簿還是不要碰了。
萬一許識稞是個小心眼的人,許灼華一旦碰了賬簿,會被懷疑是搶他的權利來的。
“我看不懂賬簿的,還是算了吧,我去軍火庫看看。”
對于許灼華不碰賬簿,許識稞雖然有點不太理解,但還是沒說什么。
哪里有東家不看的賬簿的?連收支都搞不清楚看,遑論接手。
不過許灼華好像除了對軍火感興趣,其他的都是淺嘗輒止。
“軍火庫這幾天要出一次貨,正巧新海城來人了,可能你也認識。”
許灼華頓感欣喜,“是誰來了?”
許識稞搖搖頭,“這個人我也不認識,高高瘦瘦的,頭一次來,但看起來派頭挺足的,帶來的人都很尊敬他。”
高高瘦瘦?派頭挺足?
難不成是陳鶴德?
許灼華想起今日一早杏花就出了門,估計是去找陳鶴德了。
“嗯,我知道了,四叔,我先去了。”
張岐一言不發地跟上許灼華,兩人消失在門口。
許識稞將信封放在匣子里,吩咐伙計放到明日的貨物里,然后看著門口發呆。
許灼華身上,有種淡然的風采,走路也穩,不像平時自己見到的女人,許識稞覺得許灼華的身上仿佛扛著什么東西一般。
“許家的兒女,個個都是這么能干!看來許家要飛黃騰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