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肯定外面等我的她,并沒有騙我,這些小混混能帶傷的等待決戰,也必然絕非善茬,都是骨子里的亡命徒。
等到我走到了距離破油罐還有十米的地方停下,油罐上的11個人,就紛紛滑落到了地上。
為首的是個留著三七分額前染著一綹白毛的青年。
他面露兇狠的走上前一步,抬起握著西瓜刀的右手指著我喝問:“許嬌嬌怎么沒來?你又是從哪里蹦出來的傻叉?”
對方的這一句開口脆,聽得我是不禁回到了高中時代。
這些人,和那時候校外向學生收取保護費的混混,本質上也沒多大區別。
單純玩狠,無腦,敢傷人,敢拼命,敢從虎口奪食。
“老子問你話呢,你他媽的是聾子還是啞巴?”
“真幾把的服了,她許嬌嬌也是在奮斗街上有頭有臉的人。自己不出頭,派個傻叉過來,怎么著,你是過來給老子送轉讓協議的?”
我抬手抹去了額頭上被曬出的汗珠,微微的深吸了口氣,迎著對方那雙得意的眼睛說。
“她在外面車上等我,我過來是幫她砍服你們,這個答復你還滿意嗎?”
“啥?砍服我們?就憑你?你拿什么砍?拿你手里的破刀嗎?”
為首青年無語的吹了下額前的那一綹白發,揚起下巴的盯著我冷笑嘲諷道。
“呵呵,看樣子許嬌嬌是黔驢技窮了,這樣,老子也不為難你,去把許嬌嬌叫過來,把轉讓協議簽了。出來混,老子也是講江湖道義,只要她簽了轉讓協議,今后老子給她留一成的分紅。”
對方這話,聽得我也是禁不住的咧開嘴笑的嘴角上揚。
就他這樣的小混混也配講江湖道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