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打住。”她但是兩個字剛說出口,就被我張嘴給打斷的沖她擺了擺手的說。
“我做出的決定沒人可以拉的回來,六年前我已經屈辱的死過了一回。如今重新來過,要死我也只能站著死,沒有人可以叫我躺著亡。”
斬釘截鐵的說完了這兩句,我轉而就向小臉滿是復雜的許嬌嬌問。
“嬌嬌,我對你只有一個要求,如果明天我砍死人,甚至砍死不少,以你的底牌能不能擺平?”
“如果能擺平,那明天我就為我們在奮斗街殺出個未來。”
“如果不能,我們明天就關門大吉,然后把歌舞廳出兌,或者以低成本的轉讓給韓少軍。”
“再然后,你做個正經營生,我去拜個實力絕對夠用的山頭。”
“以我們現在的處境只能是這兩條路可走,別無他法。”
“你先吃,我去打個電話。”許嬌嬌對我回了句,就起身光著腳的從我身邊走過,徑直的走上了樓梯去了樓上。
嗅著她從身邊走過時留下的清香,香得我心頭控制不住的一陣燥熱難當。
我使勁的甩了下頭,就把注意力放在了面前的火鍋上。
此刻銅鍋里的羊肉早已經煮老了,我抓過了一把青菜下入了銅鍋。
原本我是特別的想吃蘸醬菜,因為那是我心中對親人思念的味道。
可現在,聞著銅鍋里飄散出來的肉香,加上腹中的饑餓,差點把我的饞蟲給從嘴里勾了出來。
先特么的干肉!
等到許嬌嬌從樓上下來時,羊肉已經被我給干掉了一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