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重新開過刃,那我的身體必然會在行動上受到了無法避免的制約。
沖出人群的我,趁機掃了眼韓少軍三人。
讓我意外的是,不知什么時候,王闊海和他閨女已經躲到了遠處的角落。
而韓少軍卻依舊的站在桌前,他的臉色很難看,此刻,他右手握著一把殺豬刀,正目光陰狠的盯著我。
一眼掃過,我就幾個箭步的朝前跑出了十幾米,停下后,我猛然的轉身看向身后,同時抬起右手的殺豬刀指著都是一臉兇狠的眾人冷聲道。
“如果你們現在跪下臣服,我可以既往不咎,倘若想死拼到底,那就別怪我刀刀致命。”
說這話,我不是怕了,而是在用這種方式來削弱對方的士氣,也同時趁機讓自己緩口氣。
“草,你們是傻逼嗎?他幾把的是在拖延時間恢復體力,給我上,給我砍,死了老子給安家費,殘了老子同樣給錢,快上給我砍死他!”
眼瞅著眾人中已經有些人的臉上開始露出了猶豫,但韓少軍卻恰在此時識破了我的用意。
我有些欣賞的給氣急敗壞的韓少軍遞了個微笑的眼神說:“你說的不錯,可是我已經休息好了,別急,今天不叫你殘廢,我就管你叫爹。”
狠話說完,我緊了緊握刀的右手,就再次沖向了對面的眾人。
這次我改變了用刀的手法,雖然許嬌嬌保證能夠善后。
可我也不能就此瘋狂的殺人,樹大招風,但又不能不狠,不狠我就站不穩。
所以我只能選擇狠辣的廢了和我不死不休的人。
我打起了12分的精神,眼睛和手中的刀盡量做到一致,動作上也是用盡了全力。
做到每一刀都能達到砍中關節薄弱處和手筋腳筋。
數個來回后,在我的死拼下,二樓大廳還站著的人算上我就只剩下了九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