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毛轉身走過去,從裝著錢的面袋子里拿出了五萬給了滿眼放光的袁福成。
“冬哥,謝了。”
雙手捧著五萬塊的袁福成,沖我道了句感謝,就快步的走進了附近的胡同。
對待這種賭徒,在監獄時,我就避而遠之。
這類人,用輸耍不成人來形容最為貼切不過。
走上耍錢這條道,能回頭的,鳳毛麟角。
此人,一看就是嗜賭成性,不可交,今天和他就是一錘子買賣。
“回家。”
收回目光的我對白毛眾人一揮手便轉身上了金杯的副駕駛。
王靜蘭被黃毛他們抬著給很暴力的丟進了車內。
回去的路上,我安靜的抽著煙,心里在做些分析。
我們能這樣順利的抓到王靜蘭,又能順便撈了馮禿子的幾十萬。
整個過程順利的和信手拈來就沒有區別。
雖說是占據了天時地利。
可天時地利是怎么來的?
這才是關鍵。
我用心分析的就是這點。
在兩根煙抽完后,我基本上已經猜了個七七八八。
這件事,看似正常,無論是李少宸找到王靜蘭,被馮禿子打斷了腿,還是許嬌嬌散出去消息,都是在按照我們預定的軌跡在進行。
可我卻不這樣認為,我認為這是隱藏幕后的莫水仙對我的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