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我伸手拔出腰間的殺豬刀重重地拍在了桌面上。
這一幕,看得對面的趙剛眼睛都立了起來。
“冬哥,在坐的都是在奮斗街上有頭有臉的人,到了咱們這種層面,講究的是和氣生財。動不動就拿刀子,純粹就是混混行為,沒必要,真的沒必要。冬哥,消消氣,給我老陸個……”
“我給你媽比。”
我扭臉盯著被罵的一臉繃不住的陸全友:“你跟我裝你媽的老好人?在樓下時你是怎么說的?你他媽說趙剛最近都在打吊瓶,來來,睜大你的狗眼,看著他告訴我,就他這精神頭,吊瓶里打的是他媽的可卡因嗎?”
陸全友直接被我懟的臊眉耷眼。
“呵呵。”我冷笑一聲,下一刻,我便語出驚人的說道:“你特么的和老板娘肯定上過床吧?”
冷不防的一句話說完,我就瞥見坐在左邊的老板娘的臉上露出了很明顯的驚慌失色。
說中了!
陸全友當場就沖我憤然的說道:“楊冬,我陸全友哪里得罪你了?你這樣給我潑臟水,你還算是個人嗎?”
“滾你媽的,質疑我楊冬的人品你也配?”我冷冷的回懟了句。
懟的陸全友嘴唇直他媽哆嗦。
我見火候拱的差好多了,就重新點了根煙,邊抽著煙邊一臉囂張的看向滿臉憋氣又窩火的趙剛說道。
“趙剛,你剛才的牛逼勁呢?拿出來,干我啊。”
“有道是犢子不是裝的,牛逼不是吹的,支楞起來,我都騎在你脖子上拉屎了,你還坐在那裝孫子,怎么著,是想讓我脫了褲子,騎你臉上拉泡熱乎的?”
趙剛咬牙切齒:“給我干他!”
“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