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車一頭扎進了下面的水坑后,我站在坑沿上,靜靜的看著車身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沉下去,直至消失不見。
看著同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了平靜的水面,在盯著看了會兒后,我便和我哥轉身,拎著裝著20多萬現金的編織袋兒走向了黑夜的深處。
相對于把車丟進了深達十幾米的水坑,接下來對于編織袋兒的處理,我哥則是帶著我走進了磚廠里面廢棄的窯洞里,一把火把編織袋連同里面裝著的20多萬現金給燒成了一堆飛灰。
至于為何要堅定的把到手的錢給燒了。
我雖然沒有問我哥,心里基本也能夠猜出個大概。
我哥這樣做的目的,應該是為了制造一個假象。
制造出一個姜全死因的假象。
具體的,我已經不想再去深究,反正人已經死了,行動的工具也已經全部處理了干凈。
而且我相信,后續江泉的死也不會在社會上引起多大的波瀾。
畢竟他本身就是個作惡多端的該死鬼,沒準兒他就這樣死了,陳老四還會背地里沾沾自喜。
等到我和我哥在確定了所有的錢都已經徹底的燒成了灰燼后,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廢棄的磚廠。
從廢棄的磚廠到奮斗街的幾公里路程,我們直接借著夜色步行橫穿回到了家。
這一頓折騰下來,等我們回到歌舞廳時,時間已經是凌晨3點半。
我哥沒有停留,而是直接順道回去了北貨場。
我看到二樓許嬌嬌的房間還亮著燈,這就證明她還沒睡,一直都在等我。
我用鑰匙打開了歌舞廳的大門,前腳剛走進屋的把門關上,陷入黑暗的屋里就突兀地亮起了燈。
燈光晃眼之際,我的耳邊就響起了來自許嬌嬌打著哈欠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