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毛嘴上罵著同時,張嘴就把一口痰吐在了地上年輕保安的臉上。
我瞥了眼臉色很難看的前臺女接待,給白毛擺了下手,然后對女接待笑著說。
“我朋友季小宇輸了錢被扣押在這,我帶著錢過來贖他,請你通知下劉金龍。”
砰砰砰!
在女接待的一臉震驚中,唐小龍他們把裝著五百萬的三個紙箱子給放在了大理石的前臺上。
“你看,錢在這,我沒說謊吧?”我保持著微笑的看著對方。
女接待的目光在依次掃過面前的三個紙箱子后,臉上的震驚這才緩緩褪去,接著露出了一抹笑容的沖我張嘴道:“好的,我這……”
叮鈴……
只是她微笑的話剛說出口,就被從電梯里走出的幾個人給應聲打斷。
“草,從哪冒出來的一群不知死活的小逼崽子?”
“裝逼裝到這來了,你媽的,來,睜開你們的狗眼,看清楚我是誰?”
我扭頭看向大步流星走來的中年男人,聲音冷冷的說。
“我帶著五百萬過來找劉金龍,你是劉金龍嗎?不是的話,就把嘴給我閉上,再滿嘴噴糞,就讓你像條死狗一樣躺在地上。”
今天過來,我是沒打算和對方硬來,但對方的人不客氣,我自然不會傻傻的講道理。
混社會,尤其在關東。
在面對這些跟著大哥混的打手混混時,講道理沒用,只能用拳頭說話。
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用在這些渾人身上最為貼切。
一個字,打,打的他滿地找牙,再心平氣和講道理,就說得通了。
“就你?小逼崽子一個,你幾把的還帶五百萬?你能帶你媽了個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