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已然明了白莫水仙不在場的用意。
她應(yīng)該就是想借住我的嘴,把這些仗著父輩們在這兒吃紅利,而毫無作為的家伙們踢出去。
對此我倒不認為莫水仙做的哪里有不對。
畢竟人情終究是用完的時候。
人心不足蛇吞象,這些人顯然是已經(jīng)觸碰到了莫水仙的底線。
不然的話憑借莫水仙的手腕兒,又怎么可能任由他們在這兒和我針鋒相對?
換句話說,如果他們當(dāng)中真有出類拔萃的存在,在近水樓臺先得月的情況下,根本就輪不到我這個外人坐堂掌事。
所以,歸根結(jié)底兒,他們就是一群酒囊飯袋。
思忖間我不動聲色的掃了眼三叔。
此時的三叔坐在那兒,看上去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雖是如此,但我還是從他的眼中,捕捉到了隱而不發(fā)的失望。
我安靜的坐著,直到眾人結(jié)束了對我的群嘲,才語氣平淡的開口說。
“既然諸位一致的表決要撤股退出,那我楊冬就好人做到底,正好有三叔在這兒作證,明天開會時,就把這事兒給敲定。”
“好了,沒別的事兒,大家就請離開吧。”
面對我的直截了當(dāng)。
眾人的神色頓時就凝固在了臉上。
都是一臉匪夷所思的看著我,眼神中表露出來的吃驚和意外,看的我差點兒就一個沒忍住的就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