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撞倒了對方后,我不曾緩氣的右手掄起照著對方的臉上就鉚足勁的猛砸了兩下。
說實在的,我看似手黑,實則還是留了手。
如果我握著的是高跟鞋的鞋尖,用鞋跟砸人,那被我砸了兩下的家伙,就得喪命當場。
不過在此人被砸的滿臉是血時,我還是心一橫的將雙手上握著的高跟鞋給調轉了下。
這群逼都動了刀子,我要不給他們挨個放血,如何達到立威的效果?
噗噗……
啊啊……
轉而我就貓著腰在一個快速轉身中,給領頭的青年大腿上來了兩個血洞!
他們的動作太慢了。
而且打架毫無章法,就像無頭蒼蠅一樣。
在連續三人被廢后,剩下的五個人,臉上都露出了驚慌失措。
因為無論他們如何玩命,手里的刀連我的衣服都沾不到。
我沒給他們糾纏的時間,一人一下,用最快的速度,結束了這場興師動眾的決斗。
除了先前被我用鞋子呼臉的兩人,剩下的六人大腿上全都被我給鑿了兩個血洞。
“啊,姓楊的,我草你祖宗……”
“痛死我了,草,快點來人送我去醫院啊!”
“血,我流了好多血,快給我止血……”
“你媽的楊冬,啊,我草你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