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昨晚那一鬧騰,余歡一整晚都沒睡好,眼底透著些許疲憊。
余歡沒談過戀愛,眼下情況實在超出了她的應對范圍。
下樓的時候,希爾剛準備好早餐。
見余歡下來,希爾溫聲道:“我剛準備上樓叫你。”
余歡眼神躲閃,不敢直視希爾的眼睛。
餐桌前,余歡一口一口地喝著粥,明顯心不在焉的模樣。
她突然說道:“哥哥,吃飯完我就先回去了。”
青年眸色微頓,笑了笑:“今天不用軍訓,不再休息一天嗎?”
余歡點點頭:“我想回去休息,昨天給阿曜開的罐罐應該被它吃完了,再不回去它要生氣了。”
余歡心底嘆息,如果不是有阿曜,她還真的不好找借口離開。
現在她和希爾的關系很是微妙,為了以防萬一,余歡決定找個有經驗的人取取經再做打算。
希爾眼底閃過些什么,沒再挽留:“好吧。”
吃完早餐,余歡麻溜地走了。
望著女孩遠去的背影,希爾輕嘆,默默將包好的羽毛筆放進玄關的木盒子里。
小姑娘臉皮薄,總歸是不能操之過急。
……
路旁的綠葉被雨水洗刷了個干凈,濃墨一般的深綠色生機盎然。
余歡呼吸著雨后的新鮮空氣,沉悶的心情也跟著輕松不少。
回到宿舍,打開門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全關稍往里的地方堆滿了大大小小的行李箱,快占了客廳一半。
時琉爾和云霏正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
“什么情況?”余喚目瞪口呆。
時琉爾:“那個天鵝獸人不是被退學了嗎,校方安排了另一個女生進來,聽說不是和我們一系的。”
相比于新來的舍友,時琉爾明顯對余歡昨晚的經歷更感興趣。
她狐貍眼中滿含揶揄:“小兔子,昨晚過得怎么樣?”
余歡臉蛋一紅:“沒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