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
電話被掛斷,希爾嘆息,想要休息,結果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門口響起敲門聲。
希爾打開房門,少年站在門口,神色看著有點憔悴,一副蔫了吧唧的樣子。
他低垂著腦袋,相較于平時,這幅模樣簡直不要太乖巧。
希爾眉梢輕挑,側身:“進來吧。”
權曜一言不發地走進去。
還沒等他坐下,希爾的聲音從背后悠悠傳來。
“阿曜,我知道你找我什么目的,但我無能為力。”
權曜身形一僵,自顧自地拿起桌上的水壺給自己倒了杯水,發泄似的一股腦喝了一大杯。
他看向希爾,眼神和表情都寫滿控訴,像個受委屈的狗子。
希爾幾人的小團體中,權曜是最年輕的。
前些日子才剛過完二十歲生日。
雖然戰力高,但希爾幾人一直把權曜當弟弟照顧。
希爾抹了把權曜‘狗頭’,示意他坐下。
“不是我不想幫你,阿曜,歡歡有自己的想法,如果你真想得到原諒,不應該來找我。”
私心作祟,希爾其實不希望余歡能原諒權曜。
但他的身體始終是個未知數,如果他連未來都沒有,那又有怎么資格阻擋別人靠近余歡。
權曜攥緊拳頭,嗓音低悶:“我覺得她應該不會見我。”
“確實。”希爾認同點頭。
直接給權曜澆了一桶冰水。
少年咬牙:“你就不能幫我一回!”
希爾笑瞇瞇地說道:“你聽聽你說的是人話嗎?”
你要撬我墻角,反過來讓我給你出主意。
少年一噎,他猛地站起。
“那我自己想辦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