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再來一次?”
說著,希爾就要動手去拉人,余歡慌忙擺手:“不用不用不用!”
余歡局促地揪著兩個兔耳,小聲說道:“不用了。”
希爾笑著搖頭,用力地揉了把余歡腦袋:“臉皮薄還敢調戲我?”
“那咋了?”余歡到死嘴都是硬的。
“好好好。”希爾對余歡總是沒辦法:“別扯耳朵,兔子的耳朵不是很敏感,你這樣扯不會痛嗎?”
希爾伸手去觸碰兔耳,余歡卻像觸電似的躲開了。
“別別別,別碰!”
余歡一個激靈,渾身上下的神經都在顫抖。
兔耳,真的很敏感!
希爾覺得很有意思,他單膝跪地蹲下身子:“為什么,歡歡兔耳很可愛,為什么不能讓我碰?”
余歡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你故意的!”
“你想碰我耳朵,怎么不見你讓我摸你翅膀!”
“你要摸嗎?”
希爾問了句,不等余歡回話,下一秒,巨大的陰影將余歡籠罩。
余歡張大嘴巴,眼睜睜地看著巨大的雪白羽翼展開,又在視線中緩緩合上。
羽翼再次張開時,男人已經不見蹤影。
原地取而代之的是一只半人高的雪鸮。
雪鸮長著一雙淺金色的眼睛,溫柔地注視著她。
余歡試探性喚道:“希爾?”
雪鸮用腦袋蹭了蹭余歡臉頰。
“真的是你希爾!”
余歡驚喜地捧著雪鸮腦袋,也忘了什么翅膀不翅膀的事,抱著雪鸮脖頸就是一頓暴風吸入。
絲毫不管即將窒息的雪鸮。
“啊啊!哥哥你好可愛!”
雪鸮拍打著翅膀想要逃離,奈何余歡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不論雪鸮如何掙扎愣是脫不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