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淞來到他家地頭,眺望三畝光禿禿的肥沃土地,目光中充滿希冀。
大學學到的東西,終于要派上了用場!
武淞放下扁擔,一手提著水桶,一手從水桶中拿出發芽的稻種埋進土里。
埋稻種要入土一指,深了稻種會被土壤悶死,淺了稻種不易扎根,容易倒伏。
而且旱稻也是稻,需要澆大量的水,也能促進水稻成長。
武淞是種完稻種,就挑些扁擔去村東小河中裝水,再回來給旱稻灌溉。
時不時還要用手插入土地中,感受土地溫度和濕度,及時調整澆水量。
因為是六月盛夏,天氣燥熱,土地干燥的快,溫度也高,于是武淞一整天都奔波于土地和小河之間。
甚至晚上回家就吃了一碗飯,然后又回到地里繼續忙碌。
要不說種地辛苦,科學種地更是苦上加苦,不然他不至于為了農學系的畢業論文,最終小命都搭了進去。
武淞的一舉一動,前哨村的人都看在了眼里。
他們中大部分人,都在等著看武淞的笑話,覺得武淞是魔怔了,旱田絕不可能種出水稻!
然而也有潘緊蓮、周思思,以及林秋月等少部分人,心中默默為武淞祈禱,盼望武淞能再次創造奇跡!
時間一晃,兩天過去。
武淞早上剛準備挑些扁擔出門。
“砰!”
破門聲響起!
武淞抬眼看向院門,只見矮胖的周伯慶邁著四方步走進院中。
而周伯慶身后跟著鄭家兄弟為首的村中人。
以及四個身穿雁翎甲,頭戴鐵盔,腰胯六尺鋼刀的壯漢。
這四個壯漢一臉肅殺,渾身上下散發著殺氣,甚至仿佛體內散發出血腥之氣!
武淞心頭一震,眉頭微皺起來。
這四個壯漢一看就是久經沙場的士兵,最少殺了上百個人,才能有如此令人恐懼的氣勢!
潘緊蓮和林秋月也聞聲出門,她們一看到周伯慶和其他人,臉色頓時緊繃!
周伯慶卻是皮笑肉不笑的掃視著他們,清了清嗓子高聲大喝。
“五日之期已到!”
“武潘氏需繳納十兩白銀單身稅,如若繳納不上,立即抓去軍營洗衣房為奴為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