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么那么關心時楷?”
宋戰津的聲音帶著一絲壓抑的憤怒與嫉妒。
“從火車上第一次見面開始,你看他的眼神就不一般!”
白酒讓人身體發熱,再加上此刻他們二人曖昧的姿勢,林菀君渾身冒汗。
宋戰津的語氣咄咄逼人,讓林菀君有些煩躁。
是,她對待時楷的態度是不一般。
因為現實世界里,她亦父亦友的導師也叫時楷,他是她人生路上的燈塔,是照亮她人生的指明燈。
而且時楷也是醫生,同行之間走得近一些,不是很正常嗎?
“好端端的,你發什么瘋?你在懷疑什么?懷疑我和時楷有染?”
有些好氣又有些好笑,林菀君伸手去推宋戰津。
“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我就算再沒道德底線,也不至于招惹熟人!”
宋戰津非但沒松開她,反而收緊了手臂。
“那如果你和時楷不在一個干校呢?如果他不是你的熟人呢?”
如果與時楷在另一種環境下相遇,她是不是會吃了這棵窩邊草?
這么喜歡吃窩邊草,怎么不先吃了他?
林菀君被勒得有點疼。
“哪有那么多如果?你今天抽哪門子瘋了?松開,你弄疼我了!”
她越是掙扎,宋戰津就越是抱緊,她逃,他追,她插翅難飛。
就在這樣的拉鋸戰中,二人雙雙掉到了床下。
宋戰津眼疾手快,一把將林菀君攬過來,自己心甘情愿做了人肉墊子,讓她落在他身上。
氣氛忽然變得有些曖昧。
林菀君趴在宋戰津懷里,聽著他如同擂鼓的心跳,忽然“噗嗤”一聲笑了。
“我知道你抽什么風了!”
她戳著宋戰津的胸肌,聲音帶著微醺的嬌軟。
“你吃醋了!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