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戰津打橫抱起林菀君,將她放進只能容納一人的木桶里。
他俯身,從背后緊緊擁著她,手掐著她的下巴,強迫她扭過頭來。
林菀君也不甘示弱。
她索性轉身,正面迎擊宋戰津的進攻,抬手攀上他的脖子,狠狠還擊回去……
一直到木桶里的水變涼,宋戰津終于依依不舍松開了她。
或者說,是林菀君推開了他。
本就沒有誰主動誰被動的說法,他們都是驕傲不認輸的人,哪怕在此刻,也決計不肯落后對方半步。
宋戰津扯過被子裹住林菀君,努力平復著自己躁動的心,但到最后還是沒克制,俯身再次吻上女孩的唇……
宋戰津重新摸了根蠟燭點燃。
地上一片狼藉,木桶里的水漫了一地,已經滲透進地磚里。
二人的衣裳胡亂扔在地上,早已被水浸透,像是無聲昭示著一場曖昧……
宋戰津扭頭看著床上的林菀君。
她發絲蓬亂臉頰酣紅,蜷縮在被子里的身體在急促起伏,紅唇微啟,唇角那一抹傷痕格外明顯。
是被宋戰津咬破的。
察覺到宋戰津的注視,林菀君睜開了眼睛,媚眼如絲。
她摸了摸嘴角的傷,忍不住罵。
“你是屬狗的嗎?”
宋戰津略有不服,指著自己身上成排的牙印。
“彼此彼此!”
對視片刻,二人都忍不住笑了。
林菀君扯過被子捂住臉哧哧笑,像是被人灌了蜜糖,從里到外都是甜的。
這叫什么?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明知愛情靠不住,還是忍不住沉淪其中無法自拔。
但who
cares
以后的事以后再說,現在爽了再說!
宋戰津把木桶里的水倒掉,又把他和林菀君的衣服洗干凈晾在院子里,這才攜著一身涼意回房。
吹滅蠟燭上了床,剛鉆進被窩里,林菀君就忍不住尖叫。
“好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