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孟拴狗犯了錯,可因為都是宗親,孟運昌并不打算大張旗鼓批斗孟拴狗,更不會因此遷怒孟永莉。
可孟永莉說父債女償,鬧著非得要今天開會批斗她,還說如果不同意,她就自己戴著高帽滿村游行。
于是就有了這場大會,卻不料釀成了慘劇。
“永莉呢?她沒事吧?”
聽到這話,孟拴狗焦急問道。
孟運昌答道:“還好,永莉接受完批斗就走了,她走后沒多久,就……就出事了。”
一向精明的孟拴狗聽到孟運昌的話,眼皮子忽然一跳。
不等他開口,孟運昌已經起身。
“叔,我這就按照你的吩咐,去查那四根柱子,要真是人為破壞,我非得讓這狗東西血債血償!”
孟拴狗張嘴想要開口,可孟運昌已經風風火火走了。
門開了又關上,孟拴狗的心也跌落谷底。
完了!都完了!
與此同時,宋戰津渾身燒得厲害。
心里像是有螞蟻在爬,沿著血管游走在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他面色潮紅,呼吸急促,解開身上的棉襖,在寒冬臘月里走到屋外,試圖用冰雪降溫。
冰雪的刺激讓他有短暫的放松,但等那陣涼意之后,是山呼海嘯的燥熱,從四肢百骸涌入那一處。
宋戰津抓起一捧雪塞進嘴里。
冰冷的雪在嘴里融化,沿著他的喉管往下,可是并沒有降溫,反而像是在胸膛里燒了一把火,越發滾燙。
就在此時,一雙白皙柔嫩的臂膀從他背后伸來,那雙微涼無骨的手,貼在他的胸膛。
一具豐腴姣好的女性身軀貼著他滾燙的后背,宋戰津能清楚感受到起伏的曲線。
“戰津,別忍了,我幫你好不好!”
女人吐氣如蘭,嬌媚到幾乎能滴出水來。
宋戰津雙目赤紅,抓住女人的手腕,粗魯將她拉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