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月也是抿了抿唇:“可這藥也太好用了些。”
二人都希望主子承寵,可又不想讓主子太辛苦,皇上如今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在房事上未免太過縱欲,而如今太后還沒有回宮,也無人敢從旁規勸。
福月拿著藥瓶,琢磨著還要不要繼續往阮清夢的身上涂抹香粉,阮清夢抬手制止:“先不用這些東西了。”
她得緩一緩,她都怕沈映階哪天死在她床上,那她可就是謀殺皇帝的罪過,她可不想早早了結此生。
而且專寵太過不是什么好事,這些藥這些香粉還是留著以后有需要的時候再用。
……
金縷合歡轎在紫宸殿前穩穩落下,轎簾被太監恭敬掀起。
阮清夢剛要起身,一雙繡著金絲龍紋的靴子已出現在轎前。
“皇上……”
話音未落,阮清夢整個人就被攔腰抱起。
沈映階身上龍涎香的氣息撲面而來,混合著批閱奏折后殘留的墨香,強勢地侵占她的感官。
“愛妃今日倒是乖覺,沒讓朕久等。”
沈映階的聲音從頭頂傳來,阮清夢笑道:“皇上說笑了,臣妾怎么敢讓皇上等?”
殿內燭火通明,照得沈映階眉目如畫。
阮清夢看著他,他今日沒有束冠,幾縷散發垂在頸側,倒顯出幾分少年意氣。
許是這幾晚沒有睡好,他的臉頰似乎更瘦了一些,下頜線十分清晰。
阮清夢心說這狗皇帝是過于放縱了些,可帥是真的帥,胸膛是真的寬廣結實,腹肌也是真的硬。
“怎么?朕臉上有東西?”
沈映階忽然低頭,鼻尖幾乎蹭到她額角。
阮清夢慌忙移開視線,不好意思地說道:“臣妾只是覺得皇上今日格外英武。”
沈映階突然笑出聲,他眼底燒著暗火,掌心貼著她后腰摩挲,急不可耐地吻上了她的唇,將人壓在了身下。
阮清夢覺得這狗皇帝也是夠有意思的,先前有一段時間還故意晾著自己,擺一擺帝王的威風和架子,一副他絕不會被女人所蠱惑,被美色所誘惑的樣子。
如今卻是連裝都不裝了,自己怎么喜歡怎么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