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她是林臻,你以后不要再欺負她了。”林燼徹底冷著臉,想到之前聽到的那些話,只覺得以前的自己簡直就是大蠢貨。
“我怎么欺負她了。”林清婉忽然拔高了聲音,看到其他人看了過來,強行忍住了怒氣,委委屈屈道:“我只是覺得姐姐手機沒有花的話會讓人看笑話,我給姐姐一朵,姐姐就不用被人笑話了。”
“我不需要你的花。”
林臻在旁適時補刀。
兩人狗打狗,她正好看熱鬧不嫌事大。
“聽到了沒,她不需要你的花,你以后離林臻遠一點,不然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林燼,你這是怎么了?清婉姐姐是哪里做錯了嗎?”
林清婉顧不得嘲笑林臻,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哄好林燼。
林燼忽然對她態(tài)度大反轉,一定是林臻這個臭女人在背后說了她的壞話。
“你忘記是林臻讓你蒙羞了嗎,那些同門嘲笑你,逼著你喝尿在地上學狗爬的日子,你都忘了嗎?”
“你給我閉嘴!”
林燼紅著一雙眼睛,巴掌高高揚起,卻又控制住了。
“林清婉這不是拜你所賜嗎,你非得讓我拆穿你私下給錢楚臨江他們,讓他們欺負我這件事嗎?”
林臻恨恨說著,眼里是赤紅的恨意。
林臻既震驚又難過。
她從來都不知道林燼被同問欺辱這件事。
記得有段時間林燼的確表現(xiàn)出厭學的行為,一聽到要去學堂就躺在地上哭鬧。
而那時母親剛逝,父親扶了柳如婳做正妻,她忙著和柳如婳爭斗,對于他的哭鬧非但沒有細致詢問原因,反而將他從地上拉起來,冷著臉責怪他不求上進,沒有擔當。
自那以后,林燼開始對她畏懼,逃避和她相處,漸漸和林清婉走近。
她以為他是年紀小被林清婉蠱惑,總想著將來再找個機會跟他細細說明一下家里的情況。
可她沒等到那個機會,林燼也是。
她們就這些彼此誤會了五年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