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父親出面也無法懲罰林臻,難道就沒人可以治得她了嗎?
可她不甘心,一定會有人能治得了她的,相府沒有人,那就找相府外面的。
“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p>
“我拭目以待!”
林燼再次認清林清婉的真實面目。
他說想要留在府上保護她,不過林臻拒絕了。
“你若是真的想保護我的話,當下的任務便是考取功名,只有手里掌握實權,才能有保護人的力量?!?/p>
“不過你要是不喜歡讀書,其實也不勉強,這是你自己的人生?!?/p>
林燼聽完,沉默著離開了。
第二天一大早就跑到寄雨軒來,堅定表示,“林臻,我想好了,我想從軍?!?/p>
林臻有些遲疑,她心知日后虞晉兩國還得開戰,戰場上刀劍無眼,輕則受傷,重則喪命。
“你為何會想去從軍?”
“我知道我自己讀書的本事,想靠考試獲得官職是很困難的了,而今雖然虞晉兩國暫時和平,可晉國狼子野心,有朝一日必定還有一場仗要打。不如參軍投身報國,為國盡忠?!?/p>
林臻沒想到他會說出這么一番話來。
不禁有些感慨,林燼到底是長大了,“那你去吧,我支持你?!?/p>
林燼沒想到那么容易得到支持,露出了笑容,“好,我現在就去找舅舅?!?/p>
說著就急沖沖起身出門,高高束起的頭發小幅度擺動,他走得很快,很快便只剩下一個身影。
林臻有些惆悵又有些開心。
總體還是開心居多,林燼終于認清了柳如婳母女的嘴角,開始專注搞事業了。
送走林燼沒多久,春意來稟報,蔣敘白求見。
林臻想了一下,還是讓他進來了。
蔣敘白今日是自己一個人來的,穿著初見那天的紫色袍衣,可能是睡得不好,臉部浮腫,有些憔悴。
“林臻。”
他低低喊了一聲,看向她的眼睛開始濕潤,“我穿了我們初遇那天的衣服,可不可以當做一切都沒有發生過,我們從頭來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