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婳在他懷里終于露出了笑顏。
玄臨回到鴻臚寺,越想越氣憤,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大臣之女,竟敢三番兩次拒絕他。
簡直就是不把他晉國皇子的身份放在眼里。
他使喚著鴻臚寺的官員鐘仁替他拿來美酒和吃食,卻在入口的第一秒就扔在了地上。
“什么破酒,難喝!”
他將酒壺大力扔在地上,生氣地踢向鐘仁。
鐘仁是虞朝的官員怕打破兩國的和平政策,不敢得罪他,只好生生受下了。
只是那一腳踢得他幾乎心臟都要碎了。
“三皇子,不可以無禮。”晉國隨行的使節有人出聲站了出來。
玄臨一個眼刀看過去,他心里一慫,退縮了。
眼看著其他使節也沒有出聲,本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道理,也開始作壁上觀。
“還不滾下去把更好的酒端上來。”玄臨威脅著。
鐘仁將地上的酒壺碎片收拾干凈,才匆匆走下去。
柳承風從外頭回來,見到玄臨的模樣,詢問:“你這是怎么了?”
玄臨猶如開了閘一般,瘋狂倒苦水,“還不是那個林臻,我特意去約她,她竟然敢帶著兩個男人和我一起出行,簡直就是不把我放在眼里。”
追問了一句,“你見到你妹妹了嗎?”
柳承風點點頭,想起柳如婳說的和親的政策,他故作深沉說:“三皇子若是真的喜歡林臻,微臣倒是有一個計劃。”
“你說來聽聽?”
“前幾年晉虞兩國都有和親,你可以跟虞國皇帝說想要林臻和親,屆時林臻不就是你的囊中之物了。”
倒是一個好辦法。
玄臨高興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還得是你的腦子好使,若是虞國皇帝不答應,正好可以說他們破壞綏安政策,到時候就有進攻虞國的理由了。”
在晉國也存在著主和派和主戰派。
主和派覺得和虞國維持現狀就很好,虞國給歲幣,百姓安寧;而主戰派卻覺得整個天下都應該是晉國,鐵騎應該踏馬而下,統一全國。
玄臨正是主戰派。
此行來虞都也是為了找到發起戰爭的借口,師出有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