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月怕不是用了這個陰陽壺來詐她。
只是她已經敬酒了兩次,她要是再不喝,就有點撕破臉了。
“我大病還沒痊愈,只能喝這一杯,公主不會介意吧。”林臻說。
秦昭月溫柔笑著,“意思一下就可以,喝了這杯酒就代表我們是好朋友了。”
林臻接過酒杯,一口而下。
在確定她已經吞咽下去后,秦昭月才繼續回去招待其他人。
雪梅擔憂詢問:“小姐,你真的喝了嗎?”
林臻以咳嗽抬起袖子,用力給了自己的腹部一拳頭,而后悄咪咪將一些酒吐了出來。
雖然那她暫時沒感受到身體有什么異樣,但還是小心為上。
很快,其他有一部分人都有些醉了,而后說要去休息。
秦昭月讓婢女帶她們下去。
等到林臻時,林臻以身體不適想要回府。
秦昭月卻拉下了臉,說下午還有其他的驚喜,讓林臻無比在府上休息片刻。
林臻不得已被推進了一個房間。
只剩下兩人時,雪梅也被搞蒙了,“小姐,秦昭月難道真的只是邀請您過來吃飯嗎?”
林臻坐在凳子上,此時她也有點搞不懂秦昭月到底想要做什么。
“既來之則安之。”
林臻隨意說著。
她相信,以她和雪梅的本事,秦昭月就算是想對她們使壞也得不到什么好處。
在她們看不到的地方,一個管子戳破了窗布,一束青煙飄了進來。
林臻忽然覺得身體有些不對勁。
好似渾身沒了力氣一樣,身體犯困想睡覺。
“小姐,你若是困了就睡一下,我會看著你的。”雪梅說。
林臻正打算入睡時卻忽然清醒,她狠狠掐了一把大腿。
一切都透著不對勁,她平日明明不會犯困。
難道是那酒發揮作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