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普諾斯看上去是若有所思的模樣,將那一個名字在自己的唇齒之間反復的念誦了幾遍,神色看上去有些莫名——至少那是達拿都斯這樣的心思單純、也沒有什么太深的心計與謀算的家伙根本看不懂的某一種思慮。
“往日里面從來都沒有過任何的接觸,好端端的,為什么平白無故要將這樣的東西送給你?”
修普諾斯并不是傻子,不如說,雙子神的智商說不定還在母神尼克斯的腹中的時候,大概就已經(jīng)因為什么未知的差錯而沒有分配好,所以最后全部都點給了修普諾斯,而導致了達拿都斯很多時候都單蠢的讓他的兄弟以及母神覺得有些不忍直視。
因此,在面對這樣的看上去委實是有些無法理解的事情發(fā)展的時候,修普諾斯眉頭一皺,冷不丁的問:“是和之前母神單獨的將你叫去了她的宮殿那件事情有關(guān)嗎?”
“什么?”
修普諾斯這問的可實在是直搗黃龍,以至于達拿都斯冷不丁的被這么一問,頓時就嘴瓢了一下。
他險之又險的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沒有讓太多的異樣表露出來被自己的兄弟知曉,面上努力的想要裝出一副“無所謂”的云淡風輕毫不在意的模樣。
“你在說什么啊阿修。”
達拿都斯的表情定格在哭笑不得上。
“這兩件事情分明差的那么遠,怎么想都沒有可能聯(lián)系到一起吧?……嘶,你這樣看著我做什么?”
只見修普諾斯沒有說話,對于達拿都斯之前的那一番解釋也并沒有立刻的就給出回應(yīng),而是就這么盯著達拿都斯,也不知道他究竟都在看什么,但是的確是給達拿都斯造成了不小的心理壓力,整個人也逐漸的開始坐立難安起來。
“阿修?”
在這樣一種長久的、沉默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卻又隱隱充斥著某種對峙之意的氛圍下,最先撐不住的果然還是達拿都斯。
只見銀發(fā)的少年微微的朝著一側(cè)片了片腦袋,像是想要借此來躲避開與自己的兄弟的對視,順便也將那一種無形之間加諸在自己的身上的壓力稍微的卸去一些。
“你一直……在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