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那畢竟是地獄之門,在路西法之前的千萬年里面,莫說是像他這樣在那上面肆意的留下自己想要留下的任何字跡了,怕不是拼盡全力,也不一定能夠在地獄之門上面留下哪怕是半分的劃痕。
而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路西法卻是能夠隨心所欲的在地獄之門上面刻畫字符。
這本身便已經是一種實力的象征了。
路西法之所以會把這種中二度爆表的、近乎于是黑歷史一樣的東西一直都佇在地獄的入口處,可不是為了什么面子上的功夫。
實際上,那東西只要放在這里,便是一種無聲的震懾和威誡,想著所有心懷不軌的惡徒們宣告著強大的、摧枯拉朽的力量,讓人輕易不敢造次。
但是這些小達拿都斯當然全部都t不到。
他只是皺著眉,覺得路西法這可真是裝逼裝的天上有地下無,讓人甚至是忍不住的開始疑心,這家伙是不是腦子有些不大好用。
“說那么多干什么?”
達拿都斯輕斥了一聲,聽上去頗有些不以為然的的意思,以及些微的催促。
“還不趕快開門?”
“……是,是。”
該隱炫耀不成卻反碰了一鼻子的灰,只能悶悶的應了一聲是,憋屈的去當一個合格的工具人,開始去打開那一扇被鎖鏈層層束縛起來的門。
他走上近前,咬破了自己的手指,頓時就有鮮血滲透了出來。
只見該隱抬起手來,將帶著血珠的手指按在了某一根鎖鏈上面。
那鎖鏈登時便像是活過來了一般,開始有規律的顫動著,一吞一吐的吸納著該隱的血液。
伴隨著血液的不斷流失,該隱那原本就蒼白異常的面色如今看上去更加的慘白了,像是失去了所有的血色,也像是涂抹上了一層厚厚的□□。
而與之相對的則是那一截跟鎖鏈,或許是因為吸飽了血的緣故,看上去整個都泛著淡淡的紅光,在空中靜靜的漂浮著,上下律動。
“我是該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