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現(xiàn)在針對霍梟寒軍訓期間違反禁令的舉報還沒有調(diào)查清楚。
最終就算霍梟寒回來了,家庭的阻礙就如同一道天塹般橫隔在兩人面前。
他們只能被迫分開。
出租屋中就跟經(jīng)歷過一場沒有硝煙的大戰(zhàn)般,蘇母癱坐在椅子上,一個勁兒地拍腿哭訴,嘴角止不住的抽搐。
蘇父則臉色凝重地蹲在地上,眉頭皺得仿若壓了千斤重擔一般,精瘦的后背顯得有些佝僂。
家屬院的院墻不是很隔音,農(nóng)村人嗓門大,差不多將住在附近家屬院的人都給驚動了。
都知道了蘇婉家里的情況。
“爹,娘,我確實沒有對象,騙你們也是想要你們安心,但是我不可能嫁給陸銳的,我現(xiàn)在就想安安心心的準備高考,上大學。”
“我明天給你們買火車票,你們也早點兒回老家。每個月我會給你們寄十塊錢,你們要是非要去學校把我拖走的話,我不僅上不了學,連報社兼職的工作也做不了,自然錢也沒有了。”
“陸總編現(xiàn)在已經(jīng)因為騙婚事情被蔣社長給停職處分了,陸組長也辭了工作,我能留在北平,就是因為我借讀生的身份。”
蘇婉站在客廳中間,態(tài)度堅決的表明自己的立場,也是將厲害關系給他們講清楚了。
再加上給予一定的金錢,讓他們心里寬慰一點兒。
沒有借讀生的身份,報社也沒辦法接受她的關系和戶口,這樣鬧下去,就只能回老家。
而顯然蘇父蘇母肯定是不希望她這樣回老家的,那可真就成了全村的笑話了。
“婉妹子,你也知道你沒了借讀生身份你只能回老家?”
“當初你能上高中,都是因為你爹帶著你三個哥哥在山上挖了半個月紅土,把掙了的錢拿去請班主任吃飯送禮,才勉強讓你入學的。”
“你離錄取線還差十幾分呢。”蘇母一下將自己的心里話給說了出來。
“我們生了養(yǎng)了你,你幾斤幾兩我們能不清楚嗎?那大學是你能考得上的嗎?你現(xiàn)在能作弊抄同學試卷,到高考了你還能抄得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