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長、蘇婉,你們有沒有事?”徐妙晴被白焰嗆的直咳嗽,干凈明艷的臉也被硝煙熏黑了。
跑到他們跟前,擔心的喊道。
蘇婉和彭長澤兩個人離鞭炮最近,耳朵被巨大的聲響震得耳鳴嗡嗡,根本聽不清徐妙晴在說什么。
彭長澤后背的衣衫被炸出好幾個破洞,被炸傷、灼傷的皮膚上還殘留著紅色鞭炮的紙屑,鮮血從炸傷的傷口流出。
蘇婉雖然被彭長澤保護,但是飛濺的炮仗根本不長眼,耳朵還有大腿都被鞭炮灼傷,裙子破了個洞,流出了血,其中交叉的一根雙馬尾辮就被鞭炮給燒糊了。
其他離的近的同學都不同程度的被鞭炮炸傷。
害怕地抱在一起直哭。
但是好在都不嚴重,沒有崩到眼睛這些要害地方。
徐妙晴查看了一圈兒,趕忙就對著教導主任說道:“主任,好幾名同學都被鞭炮灼傷,流血了,校醫(yī)現(xiàn)在下班了,我現(xiàn)在就帶他們?nèi)メt(yī)院。”
“快,快去。”教導主任滿腦門的汗。
聽到動靜的霍紅也趕忙跑了過來,擔憂的查看著蘇婉的傷勢,知道行兇者是方瑜時,簡直是悔不當初。
當初她真是瞎了眼,恨不得抽自己兩耳瓜子,和徐妙晴還有其他老師一起,騎著二八大杠,就將受傷的學生送到離學校最近的醫(yī)院。
彭長澤傷的是最嚴重的,需要剪掉衣衫上藥、包扎。
到底是軍區(qū)大院出來的,又從小就跟著老爹在部隊玩,勇敢無畏,始終都一聲不吭。
撇過頭透過拉起的床簾縫隙就看到蘇婉安靜的坐在椅子上,被護士包扎著耳朵和大腿上的傷勢。
“現(xiàn)在還能聽見嗎?”一位醫(yī)生做著例行的檢查,“頭沒有受傷,不痛對吧?”
蘇婉搖了搖頭,現(xiàn)在就是有點兒耳鳴,身上的傷口,除了被鞭炮崩到時的那一刻有點兒灼燒和痛之外,現(xiàn)在也就是小傷,沒有什么感覺了。
醫(yī)生又拿著聽診器聽了聽蘇婉的心臟跳動頻率,本來程序應該很快的,但是醫(yī)生聽了幾遍之后,臉色微微沉了一下,隨之就開了一張檢查單給霍紅,“先去做個檢查吧。”
“醫(yī)生,蘇婉她怎么了?”站在一旁的霍紅擔憂的問道。
“她腦袋之前應該受過傷,我剛才檢查時摸到她后腦勺有一塊兒小凹陷,最好做個檢查看看。”
劉醫(yī)生很是認真負責的說道。
確實之前蘇婉因為蘇曉慧被牛踩傷的事情,被家里人用扁擔打過腦袋。
“行行行。”霍紅連忙答應,接過檢查單,扶起蘇婉就要帶她去檢查。
蘇婉烏黑的水眸朝外面正悉心照顧其他同學的徐妙晴看了一眼,隨后就乖順的站起身跟著霍紅去做檢查。
直到蘇婉離開,徐妙晴才慢慢的轉(zhuǎn)過頭,看著她下樓的背影,唇角緩慢的勾起一抹掌控一切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