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教授,不用了,這是我應該做的,蘇婉可是我最得意的學生。”徐妙晴看向蘇婉時,滿是欣賞,音調中還帶著一些小驕傲,沖她親切友善的笑著,笑容明艷。
似是在說就因為蘇婉的優秀,所以才會讓她這么熱心幫忙。
蘇婉也揚起唇,兩頰梨窩清淺而甜美,也溫溫婉婉的沖著徐妙晴笑了一下,露出潔白的牙齒。
似乎因為昨天晚上徐妙晴奮不顧身阻止悲劇的發生,關系和她親近了不少。
對于她提的建議,她也聽。
等到了第二天早上七點鐘謝白玲就帶著蘇婉到了人民醫院,重新抽了兩管血檢查性激素ah。
蘇婉看著左手胳膊上的兩個細小的針孔,她感覺中午的時候真的得給自己加餐好好補一補了。
幾天內抽了那么多管血,精血不足很影響她的記憶和考試狀態了。
最主要的是接下來可能有一場硬仗要打。
因為是第一個抽血的,人民醫院權威的婦科蔡主任又是她的朋友,跟檢驗科打聲招呼,所以早上十點鐘的時候,報告就出來了。
謝白玲一看到報告單上ah值只有04的時候,溫雅的唇角一下就凝滯住,隨后就拿出昨天的檢查報告對比,兩份檢查報告數值變化不大。
甚至今天的數值比昨天的報告還要低一點兒。
也就是說,昨天的報告沒有出錯。
但是仍舊抱著僥幸心理去了蔡主任的辦公室。
兩個人是大學時期的室友,關系十分的要好,只是專業不一樣。
蔡主任看到謝白玲遞過來的檢查報告,眉頭深深的皺起,深嘆了一口氣,“白玲,這位女同志和你是什么關系?才十八歲,這不應該啊。”
謝白玲心一沉,“怎么了,有什么問題?”
“這位女同志,以后可能很難有自己的孩子。”蔡主任是這方面的權威,這么低的數值她只在四五十歲的婦女檢查報告上看到過,“她平時月經量應該不規律,或者很少,再往下就是閉經了。”
謝白玲想起她軍訓的時候特意有為蘇婉準備了月經帶,但是她好像沒有用。
而且蘇婉住在她家這段期間,她好像也沒有看到過蘇婉洗過帶血的內褲。
“蔡姐,那這有什么治療的方法嗎?”
如果是患者,蔡主任可能說話會委婉點兒,但是謝白玲也沒有女兒,她也不用顧慮什么,說話就也十分的直接,“這么年輕就卵巢早衰應該是遺傳的基因缺陷,是沒有辦法通過藥物或者手術恢復的。”
“白玲,我不記得你親戚中有姓蘇的,她是誰啊?你這么緊張,難道是你小兒子的對象?”蔡主任猜測著,見到謝白玲眉眼動了一下,就知道自己猜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