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初和季總以前在陸家宴會上就見過,你們說他不會很早就,嘿嘿嘿。”
“你別說,你還真別說,很像季總能做出來的事情。”
她們越講越歪,已經腦補了一場霸總哥哥看中弟媳,蓄謀已久強取豪奪的愛情故事了。
“好啦,都在想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沈珞初笑著打斷她們:“聊點別的。”
“哦對,我剛剛在外面碰到陸聞璟了,他臉上有傷,看起來像是被人給打了。”鑫仔說。
“誰啊,這么會積德,替天行道了!”程悅琳滿臉興奮地問:“打得重不重?流血了嗎?有沒有毀容?”
“不知道,他捂著臉,我沒看清楚。”
沈珞初聽到陸聞璟被打,突然想到季承言,莫名覺得會是他做出來的事。
辛辛同樣有這個猜測:“該不會是季總打的吧。”
“不會吧,陸聞璟不是他的表哥嗎?”
“那初初還是他老婆呢,幫老婆打渣男,出氣很正常啊。”
她們正在討論這件事,休息室的門再次被敲響,季承言推開門走進來,視線直直地落在男生們身上,眼神中流露出一抹顯而易見的不悅。
休息室里在這一瞬間陷入沉默,大家都有點尷尬和不知所措。
季承言的目光掠過一臉茫然的沈珞初,收斂住氣場,輕輕朝他們頷首。
眾人紛紛松了口氣,程悅琳率先開口:“季總好。”
其他人也笑著打招呼:“季總好。”
季承言沒有熱絡的回應,只是說:“花園里準備了新的酒水,可以移步花園。”
大家頓時明白這是讓他們離開的意思,他們想知道的事情也聊完了,和沈珞初遞了個眼神,依次走了。
休息室里重新變得安靜下來,沈珞初看著季承言,問道:“你的事情處理完了嗎?”
“嗯。”
季承言一步步走到她身邊,正想提那幾位男生時,沈珞初忽然揚唇笑出來了。
他問:“笑什么?”
沈珞初說:“剛剛你出去和進來的場景,很像新郎官去宴賓,回來后看見有人還在鬧洞房。”
她一直坐在房間里面,招待賓客的事情都交給季承言去做,讓沈珞初恍惚覺得像古代結婚流程。
季承言聞言也勾了勾唇角,坐在她的身邊,拿過桌上的兩個酒杯,倒了酒道:“按照流程,下一步該喝交杯酒了,夫人。”
沈珞初被這聲夫人喊得臉紅,接過他遞來的酒杯。
他們拉近距離,繞過彼此的手臂,喝下了杯中的酒,沈珞初從來不喝酒,只感覺熱氣翻涌,全身上下都紅透了。
她想收回手,被季承言給握住了,他緩緩往前離得更近,低聲道:“夫人,喝完交杯酒,下一步該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