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照程悅琳說得做了,不過把情趣內衣換成吊帶裙了。
沈珞初從來沒有勾引過誰,甚至都沒有主動過,不知道該怎么做,于是去地窖里喝酒壯膽,想的是借著酒意容易辦成事,但出乎意料的是,她挑中的那瓶酒度數不高,喝著卻非常上頭。
等季承言回家的時間里,她已經有些醉了,在見到人后沒辦法按照原定的計劃勾引他,反復練習過的話術也沒有用上,當時腦海里只記得要勾引他這件事了。
沈珞初回想起昨晚自己的行為和言語,羞得想找個地縫鉆進去,最重要的是,她忘記提藝術節的事情了。
她做出了身體上的犧牲,但是最終的效果非常差。
想到這里,沈珞初氣惱又無力,坐起來緩了半晌,確定雙腿有力氣后下床找衣服穿上。
準備去浴室洗漱時,她看見扔在地毯上的吊帶睡裙,皺皺巴巴的被看起來被蹂躪的很厲害,像她的主人昨晚一樣。
沈珞初彎腰撿起來,發現它不是皺了,而是被撕得稀碎,足以能看出男人的急切和兇猛。
他倒是會順桿子往上爬,一句道歉的話都沒有,把她折騰得這么狠。
沈珞初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把睡裙重新揉成球,扔回地毯上,去浴室里面洗漱。
站在浴室的鏡子前,沈珞初每發現一個印記就要在心里罵一句季承言,又要懊惱自己的失策,沒能達成最終目的。
不知道今晚用這些印記去找他換出門行不行。
只是今晚再去找他講這件事,也相當于自己主動開口求和,昨晚的行為完全就是多此一舉。
沈珞初心里不情愿極了,但時間緊迫,沒有其他辦法,只能試試了。
她身心俱疲,懶得再下樓,洗漱干凈后讓阿姨把午餐端上來。
沈珞初坐在小圓桌前,邊給程悅琳回消息邊等阿姨,聽見腳步聲后抬眼看過去,見到季承言差點沒有拿穩手機。
她緊緊握著手機,眼眸因驚愕而瞪得滾圓,直視著他,臉上交織著無措與茫然的神情。
沈珞初沒想到他這個時間會在家里,突然見到不知道該不該開口,更不知道應該說什么。
原本他們之間這兩天的氣氛都有些尷尬,但經過昨晚的事情后,尷尬就變成微妙,再想到昨晚自己做的是說的話,沈珞初的表情變得害羞又懊惱,不敢再與他相視,垂下了眼眸。
阿姨很快端著飯菜上來,依次擺在小圓桌上,又趕緊退出房間,只留他們這對小夫妻。
季承言今天休息,他可以去公司處理工作,但他留在家里了。
他是聽到阿姨說沈珞初要端飯上樓,才先一步走進臥室的,盡管什么話都沒有說,但他把沈珞初的神情變化看得清清楚楚,能猜到她是怎么想的。
“可以出門。”季承言忽然低聲開口。
沈珞初聞言倏地抬眼看他,微微張著嘴巴,表情又驚又喜,季承言稍稍停頓,接著道:“但要帶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