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大家都寄宿,他也不例外,沒有豪車接送,沒有保姆跟著洗衣服,一切都是他自己。
要不然,他怎么那么著急創業呢?
洗完碗之后,溫廷彥就要帶著她回去了,在此之前,去了一趟外面車里,拎了一堆昂貴的禮品回來,然后放下一大疊現金。
目測一下,至少十萬——說是給奶奶的零花錢。
直接把奶奶嚇了一大跳。
簡知知道他在干什么,在蔣仕凡面前炫富唄。
奶奶不肯要,溫廷彥直接放進奶奶抽屜里,“是我和簡知孝敬你的。”說完,目光卻是看向蔣仕凡的。
而后,他攬住了簡知的腰,拎上她的包包,“奶奶,那我和簡知先回去了,改天再來看你。”
蔣仕凡今天還要駐村,笑瞇瞇地揮手,“學姐拜拜,等我回城再聯系你。”
溫廷彥聽見這句話,摟著簡知腰的手收緊。
出了家門,他的步伐就加快了,簡知根本跟不上,感覺就是被他拖拉著硬拽走的。
到了他停車的地方,他打開車門,把她塞了進去,而后飛快回到駕駛室,車門落鎖,他的臉色也迅速沉了下來。
“簡知,你很可以。”他的聲音帶著威脅與隱忍的怒氣。
簡知眼前閃過他脖子和襯衫上的口紅印,冷笑,“比不上你。”
“他到底是什么人?我不想浪費時間親自去查。”他手擱在方向盤上,十指修長,左手無名指上,多了一枚戒指。
他的婚戒,從結婚儀式結束那晚開始就摘下來了,那現在戴的是什么東西?
她淡淡一笑,伸出自己的手。
她的無名指上,是一枚翡翠戒指,戒面不大,適合日常帶。
這是她選的結婚戒指,之所以沒有買鴿子蛋或者大翡翠戒,就是因為,她想一直一直戴在手上,小一點的更適合日常,而且,這是一對對戒,他的那枚也是翡翠。
她很用力才把她的戒指取下來,只因戴了五年,從不曾取下過,實在太緊了些。
溫廷彥看著她的動作,下意識把自己的左手收了起來。
她把戒指放在儀表臺上,還是淡淡的笑容,“溫先生,不然請你解釋一下,你的戒指,什么時候換了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