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只?”他的手指點(diǎn)著柜臺(tái)玻璃,語氣更有壓迫力了。
薇安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他為什么這么問,更加不知道怎么回答,這是人家出的東西,他來問是怎么回事?
簡知也不想看到薇安這么為難了,直接說,“是,是這兩只。”
溫廷彥看她的眼神更多了怒火,“溫太太,你真行啊。”
這可不是夸獎(jiǎng),但簡知還是淡淡地回,“謝謝,過獎(jiǎng)。”
“你給我過來!”他突然暴怒了。
簡知坐下了,坐著不動(dòng)。
于是,他走過來了,站在她面前。
可能是顧忌在外面,還是盡量壓抑著怒火的,滿是嘲諷,“我倒是從來沒想過,家賊難防這幾個(gè)字落在我身上,哪天被偷家了我都不知道。”
簡知沒有說話。
“你很缺錢嗎?我給你的錢不夠花?”他咄咄逼人。
“那倒不是。”她說,“最近在斷舍離,沒用的,都出了唄。”
“沒用的?”他真的動(dòng)怒了,指著柜臺(tái)里的戒指,“結(jié)婚戒指你說是沒用的?”
她看著他,淡淡的,“不然呢?如果是有用的,你戴過嗎?”
溫廷彥被她說得一噎,憤然,“哪天我被你賣了都不知道!”
簡知笑了笑,看向他身后的駱雨程,“你要嗎?出售溫先生一枚,二手打折,價(jià)格從優(yōu)。”
駱雨程都聽懵了。
溫廷彥卻被激怒了,回頭對(duì)駱雨程說,“程程,你先回去。”
駱雨程明顯不甘心,“阿彥……”
“手表的事以后再說,你先回去!”他表情很嚴(yán)肅,不像開玩笑。
在他一眾兄弟里,他很有威信,一旦他認(rèn)真,誰都不敢忤逆,包括駱雨程,恃寵而驕的主,也很懂得掌握分寸,他動(dòng)了真怒,她也不敢挑釁了,反而柔柔地說,“好,那阿彥,我先回去了,比別太生氣啊,簡知她肯定是有原因的,你不要生她的氣,不要罵她。”
呵,這時(shí)候還不忘茶一把呢?
駱雨程一走,溫廷彥就直接逼問簡知,“你到底在干什么?你告訴我!”
“我說了呀。”簡知很平靜,“我在斷舍離,不想要的東西,就不要了。”
她頓了頓,繼續(xù)說,“包括溫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