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芊羽以為這冒牌貨會想方設法與宮里的人脈聯系。
可沒想到這冒牌貨整天就在宮里一頓折騰底下的人,從始至終都沒有出門的打算。
沈芊羽有些懷疑這冒牌貨是不是用其他的方式在跟宮里的人聯系。
沈芊羽把這冒牌貨翻來覆去查了個遍,依舊沒有查到這人跟其他人有過絲毫聯系。
這讓沈芊羽驚訝至極,難道從一開始岑霜就只是把這冒牌貨當做一顆棋子扔到了宮里,否則很多事情根本無法解釋。
既然這樣,這冒牌貨于他們而言便失去了全部利用價值,留著這冒牌貨,恐怕也沒有任何用處。
晚上沈芊羽偷偷摸摸去了魏崇衍的宮殿,把自己這兩日的發現都一五一十告訴了他。
“這冒牌貨與誰都沒有聯系,恐怕只是被當做一顆廢棋扔進了宮里。”
沈芊羽把自己猜測出的答案告訴了魏崇衍。
魏崇衍也不打算再忍下去了,他們已經給了這冒牌貨好幾天的時間,但他們根本無法從這冒牌貨的身上找到任何有價值的線索。
既然這樣,他們也沒什么必要繼續留著這冒牌貨。
魏崇衍一聲令下,很快便有人打暈冒牌貨把她帶到了宮里。
緊接著底下的人端了一盆冷水過來,直接把一盆冷水都潑在了冒牌貨的臉上。
冒牌貨瞬間被迫醒了,睜開眼看向了坐在正上方的兩人。
“我以為陛下會再忍幾天,沒想到陛下這么快就忍不住了。”
冒牌貨似乎一點都不驚訝的樣子。
“你還好意思在這里巧言善辯,趕緊交代自己的身份,以及為何潛入宮里!”
魏崇衍臉色驟變,一開口便是冷聲質問。
面對他身上的壓迫感,一般人早就投降認錯了,可冒牌貨竟然一臉從容之色。
“陛下難道不知道,像我們這種人,是絕對不能輕易透露身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