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剩感覺心里特別委屈,便對著周大爺道:“我根本沒有強奸她。那晚是她主動把我叫到他的房間里。是她脫了我的衣裳,把我壓到身子底下,把我壓倒的。……”狗剩語無倫次的講述著那晚的事。
狗剩爸一聽這話,手中的茶杯就朝著狗剩的面門過來了:“放你娘的狗屁!你不嫌害臊啊!你一個大男人,能讓一個娘們兒放倒。啊?!啊?!現在說這話有用嗎?明天把圈里那幾只羊賣了。給人家送過去。誰讓你管不住自已的褲腰帶。”
狗剩還想說什么,但又不知道說什么。擺擺手回到自已的屋里,爬到炕上哭了。
狗剩把人家姑娘睡了這事兒,經過周大爺的嘴,在陰屲村是人人皆知了。
狗剩這一下成了笑話的平方。
本來三十多歲的老光棍兒,就是大家的笑話。現在可好,又把人家姑娘睡了,而且人家還不愿意嫁給他,這不就成了笑話的平方嗎?!
以后還怎么找媳婦兒呀?!
狗剩爸媽愁的一夜白了頭,都不敢往人多的地方站,怕人家們問起狗剩的媳婦兒的事兒。
隔壁王大嬸的孫子記月,狗剩全家又去幫忙。
幾個年輕人坐在一起,又開始講一些不葷不素的笑話。突然有人把矛頭對準了狗剩。讓他講一下,是怎么把人家姑娘給睡了的。
這下狗剩總算有了經驗,驕傲一回,繪聲繪色的講了起來。
等他說完,旁邊幾個剛結婚不久的小伙子對著狗剩:“你不會是被人家姑娘給訛上了吧?”
“怎么了?”狗剩問道。
“一個黃花大閨女,哪有你說的那么主動放蕩。而且……而且……,多說一句,她不會是有過好多男人吧?”
這一句話,讓狗剩徹底懵逼了。
這時,旁邊村里一個經常跑運輸的年輕人問狗剩:“周大爺給你介紹的那個是不是叫翠蓮兒?”
狗剩點點頭:“是。”
“嗯?!”那人說道,“你上了人家當了。翠蓮兒家的房子,就是翠蓮兒靠這種方法蓋起來的。”
“啊?!”眾人大驚,以通情的眼光看著狗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