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知道在這些事上自己幫不到他任何,唯有在家做好他愛吃的菜,等他回來。
天黑的時候,她正在廚房煮“焦二仙”茶,聽到門鈴響起,她飛奔著去開,以為是傅西洲回來了,結果打開門,迎面而來的一個耳光,把她整個人都打懵了。
“你這個說話不算話的小賤人!”陶美娟罵道。
她下手很重,要過好一會,阮阮才回過神來,她怒視著陶美娟,冷聲說:“陶女士,這一巴掌,我不還手,不是我怕你。我就當做抵了這些年來我叫你一聲‘舅媽’的情分。從此后,我跟你沒有任何關系。你再隨便對我動手,我也不會客氣!”
陶美娟嗤笑道:“哎喲,一個沒爹沒娘的野種,誰要跟你有關系?我看是你想死皮賴臉著我們阮家不放!你答應過我的事情,是放屁嗎!”
阮阮說:“我答應搬出阮家,并且將名下的不動產與基金都轉給了你們,這些我都做到了!如果你記性不好使了,可以回家問問你兒子,當時他也在場!好走,不送!”
說著就要關門,卻被陶美娟抵住,她被噎得臉色更加難看,說:“既然你答應過將名下的財產都轉給皓天,是不是還有一項沒有完成,凌天日化的股份。”
阮阮被她說得笑起來:“陶女士,你是不是太天真了點?”真把她當做孩子了呢!
“你!”陶美娟抬手又想扇過去,卻被阮阮截住,她又迅速抬起另一只手,只是沒能如愿,再次被人截住。
她頭頂響起一個冷冷的聲音:“陶女士,請自重。”
是傅西洲。
他一把將陶美娟拉離阮阮身邊,然后他擋在了她面前。
“阮氏酒店的理事私闖民宅,還打人。你說,這樣的內容是不是足夠上明天的頭條了?”傅西洲面無表情地看著她。
陶美娟氣得咬牙切齒,可也知道,再這么鬧下去,自己撈不到半點好處。
她放下狠話,離開了。
“你有沒有事?”他低頭查看她,發現她臉上的掌印時,臉色變得鐵青。
阮阮握住他的手,說:“沒事,你放心,以后我不會再讓她欺負了。”
他牽她在沙發上坐好,去廚房里取了冰塊來,為她敷臉。
阮阮忽然就想起一些久遠的事,他們的婚禮上,她崴了腳,連夜被外公送去了寧城的酒店,他找過來,也是如今晚這般,坐在昏黃的臺燈下,用冰塊幫她敷傷。
“你笑什么?”傅西洲抬眼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