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車子在傅長津家門口停下,秦江江費力地扶著傅長津下車,男人大半重量壓在她身上,灼熱的體溫透過襯衫傳來。
她咬咬牙,半拖半抱地將他弄進院子。
“鑰匙……”
傅長津含糊地說,手在口袋里摸索。
秦江江直接從他西裝內袋摸出鑰匙,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結實的腹肌,觸電般縮回。
開門后,她踉蹌著把人扔在沙發上,自己卻因為反作用力跌坐在地。
“水……”傅長津皺眉。
“活該!誰讓你喝那么多!”秦江江嘴上抱怨,卻還是去廚房倒了溫水。
回來時,傅長津已經扯開了襯衫前襟,露出鎖骨處那道猙獰的疤痕。
秦江江的手一抖,水杯差點脫手,那是他為救她留下的。
“先喝點水,我去煮醒酒湯。”她蹲在沙發前,小心翼翼扶起他的頭。
傅長津卻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江江,我不喜歡你見他,也不要去拍什么吻戲……”
秦江江一怔:“你怎么知道,你偷聽我們……”
“我看了你的劇本。”他聲音沙啞,“就在你洗澡的時候。”
“你!”秦江江氣得臉通紅,“那是我的工作!”
傅長津猛地坐起身,動作太急導致兩人額頭相撞。
秦江江痛呼一聲向后倒去,卻被他一把拉回。
兩人鼻尖相抵,呼吸交融。
“你演過吻戲?”
“還、還沒有……”
“如果,一定要演,那我可以教你。”傅長津眼神幽深,“怎么演吻戲。”
“誰要你教!”
秦江江氣惱的一把推開男人,然后轉身回到廚房,嘴里自言自語地嘟囔道:“不生氣不生氣,和一個醉鬼有什么好生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