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被我教了五年了,還請什么?”
說到這里,他的話音頓了頓,目光微微一斂,卻透出幾分冷厲:“這林程延啊……敢接我秦淵的刀教、敢用我秦淵的兵,行?!?/p>
“那這人,也得是我的!”
徐安聞言心頭一震,抬頭只見秦淵眼底透出一絲狠意,似乎是下定了什么決心一般。
只見秦淵冷冷一笑,那笑里卻透著殺意,叫徐安心頭一寒。
“他林成虎不是要在福慶樓擺謝宴么?”
“要昭告天下,世子凱旋、鎮北王府氣勢如虹?”
“好——我倒要瞧瞧,這世子爺若是被我秦淵關在府里一步不許出去,林成虎那老狗能從哪兒再變出來一個世子,給他撐這場面!”
說到這兒,秦淵猛地抬手,指節重重叩在案上的紙張,紙面頓時被碾破。
“這口刀,他林成虎想拿就得拿得動?!?/p>
“拿不動……哼,就給我老老實實在府里躺著?!?/p>
聽到秦淵這話,徐安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隨即戰戰兢兢顫聲應下:“末將……明白。”
他跟隨秦淵這么多年,這位老將一向是寬容仁厚,從未如此動過怒。
很明顯,也是被鎮北王府這不要臉的手段給惹急了。
秦淵冷眸一掃,微微頷首開口說道:“傳令下去,從今日起黑甲衛全數聽我調度,城北那處小院換我秦家的人守!”
“鎮北王府若敢派人來接,就給我堵死了街口,來一個殺一個!”
“他林成虎要擺謝宴,那便叫他自己上桌唱戲去,除非林程延親口說了要去!”
“林程延這張牌,老子要用,就得在老子手里!誰也別想拿走!”
“這小子若真是林成虎的心頭肉……那我偏要把這口刀攥在手里,叫他林老狗看得見,卻動不得!”
隨著秦淵一番話的落下,徐安連聲應是,額頭已然抵在冰冷的地磚上,連氣都不敢喘。
正當徐安想開口說些什么的時候,卻見得秦淵面色一轉,忽而流露出幾分笑意:“說起來這林老狗與我也是同僚多年,他兒子的慶功宴,我怎能不去?”
“讓裴仲那小子也去,和這位世子爺討教上兩招?!?/p>
“我倒是要瞧瞧看,若他當真主動去了這慶功宴,用的是我秦淵教的招式,還是他鎮北王府的家傳把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