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別人伺候的時候是不是更快活?
她最喜歡誰?之前那個樂奴嗎?
想到這,鄧意潮心中的不甘翻涌上來,抱著她問道:“嫂嫂,我今日穿成這樣你也沒夸夸我呢?”
何楚云勉強從他懷中抽開身子,又上下看了看,確實沒看出什么值得夸的地方。
遂敷衍點點頭,“嗯,還不錯。”
鄧意潮急了,他這般用心哄她,她就這樣敷衍自己。
她對那個樂奴也會這么隨意嗎?
越想越氣,說出的話也開始不過腦子,“那嫂嫂說我與那個樂奴誰更好,誰更能讓嫂嫂快活?”
何楚云被他這突然的一句話弄得沒頭沒腦,“你與他比什么?”
鄧意潮聽言更確定那個樂奴伺候過她,諷道:“想也是,他那狐媚樣子還不知道伺候過多少人練出的本事,我怎么能和他比。”
還要說什么,卻被一巴掌攔了回去。
這下扇得鄧意潮一臉驚異,還摻雜著幾分委屈,“你為了他打我?”
何楚云并不是為了錦奴打他。她只是聽不得他講錦奴長著一副狐媚樣子。
錦奴與俞文錦長得九成像,說他是狐媚樣子不就是在侮辱俞文錦。
她絕對不允。
遂冷著聲音道:“不許提他。”
鄧意潮還以為她會哄哄自己,沒想到卻被警告不許提那個狐媚子。
他這才不痛不癢地說了那個奴隸一句,她就動了氣,還為了那奴隸打了他。
這般在乎那奴隸!
沒準她與那個奴隸還沒斷,還在私下聯(lián)系著。
甚至她可能還與人偷偷見了,不然怎么解釋她今日比上次更加熟練的吻技。
他回家看了話本子研究,又找了府里的內(nèi)事婆子學習,今日才有這般技巧。
那她呢?
她是跟誰學的?
更來氣了。
鄧意潮與何楚云皆站在原地對峙,誰也不先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