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意潮像是在外面受了欺負(fù)的小獸回家找自己的母親訴苦,跪回何楚云腳下抱著她的腿繼續(xù)哭。
“嫂嫂,嫂嫂欺負(fù)潮兒。”
何楚云揉著他的頭安慰,“潮兒莫要再哭了,這般委屈,下次不犯錯不就是了。”
鄧意潮憋著哭意猛猛點頭。
他知道事情總算過去了。
事情過去就代表他就可以繼續(xù)撒嬌取鬧。不過不能再像之前那般放肆便是了。
他繼續(xù)抱怨著方才何楚云如何欺負(fù)人,他如何委屈。 何楚云果然也好聲好氣地安撫他。
他將頭埋在何楚云的肚子上,吸著她身上好聞的味道。
還好,沒有那個馬奴的味道。
方才他都要嫉妒死了,她讓那個馬奴枕她的腿,甚至還要親他。
他沒完沒了地在何楚云懷里哼唧著。嘴上撒著嬌,在何楚云看不到的地方,眼中卻淬了毒一般狠辣。
他一定要那個馬奴死。
先給他那碰到了何楚云腿的頭砍了,再把他被何楚云摸過的臉上的肉都割了。
鄧意潮抱著何楚云腰身,雙臂緊了緊,活像一條護(hù)食的惡狗。
鄧意潮心沉靜下來才意識自己方才做了什么。
可做都做了,后悔也來不及了。而且他深深地認(rèn)為,何楚云說得不無道理。
他錯了,就要受罰。
他暗恨自己腦子又如此不清明,又恨自己怎么就離不開她。
今夜他哭了太久,眼睛都哭疼了,說話也一抽一抽停不下來,鼻子更是悶聲悶氣的。
何楚云將他的頭從腹前抬起,雙手捧著他的臉頰,“好了,潮兒再這般鬧下去叫人笑話。”
鄧意潮嘟著嘴,“我不管,除了嫂嫂誰敢笑話我。”
何楚云瞧他樣子十分惹人憐愛,沒忍住對著他的唇輕啄了一口,“潮兒真可愛。”
鄧意潮又露出狡黠的目光,兩手捏住何楚云的細(xì)窄的腰肢兩側(cè),抬頭又貼了上去。
這會兒何楚云也起了興致,任他汲取。
鄧意潮今晚心情大起大落,見何楚云終于讓自己觸碰,吻中帶著委屈和一絲兇狠。 不過他可不敢咬她,若是咬破了她的唇,他都不知道自己要付出什么代價。
鄧意潮像是幾天沒喝過水了,狠命地想將何楚云整個人都吸進(jìn)自己的身體里去。
他手上不老實,幾下便褪了何楚云薄薄的內(nèi)衫,露出小衣來。
何楚云也很久沒有如此教訓(xùn)過不是奴隸的人。鄧意潮的順從與兇猛的情誼讓她也有些動情。于是默許了鄧意潮每一個略帶冒犯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