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我應!只要小姐輸了之后能應承今日所言,叫何兄老老實實作奴便可。”
“好。這點主我還是做得的。”
“長姐!你!”何度雨終于明白姐姐沒與人玩笑,是真的想拿他做賭注。
“好了,有話回去再講。”
何楚云張口將他的話堵了回去。且面上平平淡淡,十分悠閑,似乎極有把握的樣子。
而何度雨自小就對何楚云盲目崇拜,看她這樣,心中也生了底氣,知道自己姐姐絕不會輸。
至于被當做賭注的委屈,回去正好可以拿這點撒嬌取鬧,叫她平了他偷去賭坊的怒火。
不虧!是不虧!
“是,我同意了,我長姐的話就是我的意思。”
曹途沒想到何公子也跟著這個小姐胡鬧,已經迫不及待看這家的樂子。
“好,那就請吧!”
何楚云優雅地點了點頭,伸出右手,“公子請。”
她方才在客棧換了身素凈的衣裳,白色的袖擺與褐色桌木十分不襯。
喜靈見那袖子礙眼,上前輕輕挽起一截,只露出了手腕。
既不失禮,也不會礙事。
腕骨微微凸起,透白的膚色在滿賭坊的男子里顯得格外晃眼。
曹途晃了下神,隨后擠了擠眼睛,定神單手晃骰。
無論對方是誰,他是否輕敵,在這張桌子上都絕不松懈。
在旁人看來這博戲是游手好閑紈绔子弟的取樂之事,可對他來說卻十分重要,不僅僅當作消遣。
平日便是不賭錢他也想玩上幾把,只為研究其中技藝。
曹途:“老規矩,三局二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