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沒了消息。
肖義權也不敢給賀雪發消息,只能被動地等待。
他甚至不知道,在等待什么。
賀雪叫他來,是有另樣的想法,還是因為一夜露水姻緣,給他安排一個還算不錯的工作。
肖義權真的猜不透。
女人的心思本來就難猜,更何況是賀雪這樣的女人。
朱文秀也在海城,在一家藥材公司。
肖義權沒有聯系朱文秀。
雖然朱文秀是和他一起光屁股長大的,但朱文秀考上了大學,在大城市找了工作,就已經不是當年的那個朱文秀了。
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回為賀雪。
他來海城,是賀雪直接讓他來的,沒通過朱文秀。
肖義權是個心思細膩的人,他就猜,賀雪叫他來,可能并不想讓朱文秀知道。
這么著又過了一個多月,這天,九點多鐘,馬金標突然呼叫肖義權:“肖義權,你有駕駛證吧,到門口來。”
肖義權高中畢業后進入社會,干過很多種工作,還開過長途汽車,自然有證。
肖義權趕忙過去,馬金標道:“有個客人喝了酒,你開她車,送她回去。”
前面停著一輛小車,是一輛紅色的馬六,肖義權過去一看,駕駛位上坐著一個女子,喝多了酒,臉兒紅紅的,竟然是田甜。
田甜大約有六七分醉意,并沒有醉到不省人事,只是腦袋有些暈,手腳發軟,不敢開車,但意識是清醒的。
她一眼看到肖義權,也認了出來,本來微瞇的眸子,一下瞪大了:“肖義權?”
“田姐。”
肖義權也沒想到這么巧,打聲招呼。
他不知道田甜的年齡,但他比朱文秀小幾個月,朱文秀的老婆,他是可以叫嫂子的,叫一聲姐,沒有錯。
“真的是你。”田甜眨巴了兩下眼睛:“你來海城了?”
“嗯。”肖義權點頭:“我在這里當保安,你要是不介意的話,我給你代駕。”
“你上來。”田甜自己挪到副駕駛。
肖義權上車。
“去錦繡山莊。”田甜報了地點:“會走不,這邊出去,向東,走青松路。”
肖義權當了一個多月保安,倒也沒閑著,白天沒事,把海城逛了個遍,大致的方向,還有主要公路地標建筑什么的,基本摸清了。
“我知道了。”肖義權把車子拐出去。
“你怎么來海城了?”田甜很好奇。
“出來找工作。”肖義權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