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帶著進了三樓雅廳,這里清雅,放著舒緩的音樂,可以看夜景,喝酒。
找了位置坐下,馬千里叫了酒來,先舉杯:“王老師,我正式向你道歉。”
他是外面玩的,心眼活泛,知道肖義權看重王雅,所以,只要拿住了王雅,不怕肖義權不盡心。
“不敢。”王雅也舉杯,賠了一杯。
馬千里倒酒,再次舉杯,對肖義權道:“肖義權是吧,哥哥我拿大,叫你一聲肖老弟,可不可以。”
“不敢。”肖義權也并不想得罪這種公子哥兒,點點頭。
馬千里大喜:“來,咱哥倆第一次見,走一個。”
肖義權就端杯,碰了一下,也一口干了。
“痛快。”馬千里放下杯子,再次倒酒,這才問道:“肖老弟,你是醫生。”
“跟我爺爺學了幾天。”肖義權道:“不過我不是醫生。”
中醫這個東西,扯上爺爺,那就是家傳了,別人自然高看一眼,至于考不上證,當不了醫生,那是另一回事。
“那肖老弟現在在哪里高就?”馬千里問。
“我現在在七海大酒店當保安,同時是怡紅酒業的業務員。”肖義權也不瞞:“實話說,我今天是來七里香拉業務的。”
“哈哈。”馬千里笑起來:“這還真是巧了。”
肖義權便也呵呵笑了兩聲。
馬千里打著哈哈,其實冷眼瞟著肖義權,見肖義權不卑不亢,神態沉穩,心中暗暗點頭。
他外面混得久了,不好忽悠,一般的騙子,他問幾句,看兩眼,就能看出來。
紈绔子弟不全是傻瓜,也有相當精明的,馬千里腦子就很活。
“肖老弟,我這個病,到底是怎么回事?”看出肖義權底氣十足,他一臉誠懇地問。
“馬公子,你臥室里,是不是有一盆盆景?”肖義權不答反問。
“是啊。”馬千里訝道:“你怎么知道?”
他腿冰的病,很多人都知道,肖義權既然做業務,說不定就聽到過,所以他始終有幾分懷疑,一直言詞試探。
但臥室里擺盆景,他卻沒給人說過,因為那盆景,有講究,是有求于他的人,幫他從一個高人那里求來的,是一盆風水樹,保佑他高升的,他自然不會跟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