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義權也就跟著站起來,王雅也站起來了,肖義權道:“王老師,加個號,我們隨后聯系。”
“好。”王雅應著,加了他號。
出來,上了馬千里的車,馬千里道:“肖老弟,王雅是你老師啊。”
“嗯。”肖義權道:“是我以前的英語老師。”
“難怪,我總覺得她有一種獨特的氣質。”馬千里贊了一句:“當老師挺好的,那她怎么……”
“命不太好。”肖義權嘆了口氣:“她老公以前是我們縣縣長的公子,縣長出事,她老公好像也坐牢了,她老師也當不下去,后面的,我也不知道了,好幾年沒見她了。”
“哦。”馬千里點頭:“受了老公牽累,唉,人啊,有時候不得不信命。”
肖義權就搖搖頭。
他印象中的王雅,優雅親和,美麗大方,就如天上的明月,萬眾仰望。
而今夜的王雅,給人欺負,向人哀求,形如風中的蓑草,在凄風苦雨中苦苦掙扎。
這讓他心里特別的悶氣。
馬千里家不遠,半個小時左右就到了。
他住的是一幢別墅,停好車,馬千里請肖義權進去,直接上二樓臥室。
他臥室角落里,有一個架子,架子上擺著一盆盆景,一眼看過去,真就如同一盆萬年松。
“就這東西嗎?”馬千里問。
“應該是它。”肖義權湊近了看:“這外形,和萬年松還真是象呢。”
“我也一直以為是萬年松啊。”馬千里以前很喜歡,這會兒就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了:“沒想到,居然是個毒物。”
“我拔出它根來看看啊。”肖義權道:“看有沒有個球,如果有一個球,那就錯不了了。”
“我來撥。”馬千里伸手就要一把扯出來。
“別損傷了根球。”肖義權忙阻止他。
馬千里給他的話嚇一跳,忙就縮手。
肖義權說根球可以解毒呢,要是損傷了,不能解毒,那豈不完蛋。
肖義權其實是嚇他的。
他可以肯定這是寒松,寒松的氣味,能傷人腎,但泡得汁液,反過來又可以補腎,一個東西,關鍵是怎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