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下午,不是出去了一趟嗎,其實是馬千里找我,他有一個朋友,也生了一個病,叫我去看了一下。”
“馬千里的朋友。”王雅微微皺眉:“誰啊。”
“成昆。”
“成昆?”王雅訝叫出聲。
“怎么了。”
看她神情不對,肖義權問:“成昆怎么了?你認識他啊。”
“富民區(qū)這邊,好多人都認識的。”王雅道:“成昆自己是區(qū)衛(wèi)生局的科長還是副科長,他舅舅則是省衛(wèi)健委的一個副主任,爸媽經商,很有錢,算是公子哥兒里,一個非常出名的人物了。”
“難怪了。”肖義權恍然大悟:“他帶我去了好幾家夜總會,讓那些老板給我簽單,兩家簽了兩百萬,一家甚至簽了三百萬。”
“那就是了。”王雅道:“會所,夜總會,酒樓酒店這一類娛樂場所,一個消防,一個衛(wèi)生,這兩個證,是無論如何少不了的,他自己是衛(wèi)生局的,都不用他舅舅,別人就得賣他的面子。”
“所以,不是我厲害,只是成昆的面子大。”
“那也是你厲害了。”王雅道:“成昆家勢大,性子傲,出了名的不好打交道,他能給你面子,還是因為你幫他治好了病吧,對了,好像聽說,成昆是得了個怪病,坐輪椅了啊,你一下給他治好了?”
“他那個病,確實是怪病。”肖義權點頭:“只要找到原因,治起來倒是不難,一下治好了。”
“你還真是神醫(yī)了。”王雅翹起大拇指。
“什么神醫(yī),就是碰巧吧。”肖義權笑:“說了他那個是怪病,要是普通的傷風感冒,好起來反而沒那么快。”
“反正你就是厲害。”
“多謝老師夸獎,學生一定再接再厲。”肖義權挺直胸膛。
王雅咯一下笑了起來。
這一刻,她仿佛也回到了校園里,再次舉杯:“來,老師再敬你一杯。”
“王老師,你酒量可以啊。”
“老師這幾年賣酒啊,練出來了。”王雅說著,眼神黯了一下,和肖義權重重的一碰:“干了。”
“笨蛋,怎么說這個。”
肖義權醒悟過來,在心中暗罵自己,他偷看了一眼王雅的神情,道:“王老師,要不,你換個工作唄。”
“換什么工作啊。”王雅搖頭。
“他老公在坐牢,他肯定受了牽累,找其它工作也不好找。”肖義權暗暗想著,道:“要不,開家店子唄,網店也行啊,現在網店好火的。”
這幾年,正是淘寶大展雄風的時候,網商如火如荼。
“開店?”王雅想了想:“我確實也想過,我其實在淘寶注冊了一個小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