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她的,肖義權就開了車,往湘源酒樓來。
到酒樓,停好車,上樓,找到菊字號包廂,進去,朱文秀三個先到了,田甜正和賀雪說什么,兩個人在那里咯咯的笑。
朱文秀笑瞇瞇的坐在一邊喝茶。
看到肖義權進來,朱文秀鏡片后的眼光一閃,道:“權子來了?!?/p>
“秀才?!毙ちx權打招呼:“賀姐,田姐?!?/p>
他眼睛不敢多看田甜,瞟一眼就過去了,倒是盯著賀雪多看了兩眼。
上次賀雪去,他不好多看,只是覺得賀雪很漂亮,有一種很嫻雅的氣質,清幽如蘭。
卻無論如何想不到,賀雪這樣幽蘭一般的女子,居然和他上了床。
只是他喝醉了,賀雪這枝幽蘭在床上到底什么味,他根本不知道。
這一次再見,和印象中差不多,還是那么美,氣質也還是那樣嫻雅。
不過和肖義權眼光一對,她臉上倒是紅了一下,眼光也閃開了,有些不自然。
“權子,來,坐下。”
朱文秀和電話里一樣興奮,眼光炯炯,臉上也有一種不正常的紅光。
他拉著肖義權坐下,點了菜,不過沒有點酒,而是上了飲料。
馬千里成昆那些人,喝酒敢開車,朱文秀還是不敢。
“以飲料代酒,走一個。”
朱文秀舉杯,田甜賀雪也都舉起了杯子,肖義權當然也跟著舉杯。
喝了一杯,朱文秀放下杯子,問肖義權:“權子,你過來多久了?”
“有一個多月,快兩個月了。”肖義權答。
“你小子,居然不吱聲。”朱文秀在肖義權肩膀上拍了一下,似乎是嗔怪,眼光卻在賀雪臉上掃了一下。
賀雪臉一紅。
朱文秀卻更興奮了,道:“來了好,來了好啊,就在海城好好干。”
肖義權總覺得他這個干字另有意味。
賀雪似乎也有這個感覺,她臉更紅了。
田甜坐在邊上,臉上一直帶著笑,她時不時的看一眼肖義權,肖義權卻不敢看她。
突然間,肖義權腳下一痛,有人踩著了他的腳。
被踩的是右腳,而坐在他右手邊的,就是田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