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前面說了,這些人,比專業海盜,更可怕,下手更狠,更沒底線。
不過肖義權看著看著發現,這些人好像是另外一個路數。
這些人一共六個,然后押了一個人下來。
“人販子?”肖義權暗叫。
沒錯,販賣人口,同樣是一樁極大的生意,在南洋,有著一條巨大的產業鏈。
海盜押下來的那個人,二十七八左右年紀,雖然神情狼狽驚慌,但穿著得體,一件東南亞較常見的印花短袖,料子應該不錯,膚色也較白。
短袖年輕人給押下來后,一個獨眼海盜拿出一部衛星電話,讓短袖年輕人打電話。
肖義權立刻左手捏訣,腦袋同時右轉,以右耳對準短袖年輕人。
他身后的應冬梅沒注意,他這么一捏訣,他的右耳突然動了,輕輕地顫動,就如雷達天線。
這是巫門順風耳。
獨眼海盜道:“悉達,告訴你父親,放棄參選市議員,你就可以活命,他若成功當選,就是你的死期。”
他說的是土話,理論上,肖義權是不可能聽得懂的,但順風耳不僅僅只是順風聽得遠,還可以聽世間一切音,只要一聽,就懂,而且能說。
巫無經文傳世,卻與佛道并立世間,太陽月亮所照之處,必有巫的存在。
巫,比世間絕大多數人知道的要強得多。
天巫更強。
“是。”叫悉達的年輕人顫聲應著,撥打電話。
電話通,他照獨眼海盜的話說了,那邊不知說了什么。
獨眼海盜接過衛星電話,哈哈的一陣怪笑,掛機。
一個海盜走到椰樹邊,揚起槍口,一梭子打下一串椰子。
海盜們人手一個,切椰子,喝水。
悉達走到一邊,在沙灘上坐下來,腦袋埋在雙腿間,好象在哭泣。
隔得遠,應冬梅只能隱約看清人影,不可能知道他們在說什么,她問肖義權:“他們是海盜嗎?”
“好象是一伙綁架集團,綁了一個人。”
“綁架。”應冬梅驚呼:“他們綁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