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義權就笑。
“壞蛋?!睉肺⑽⑧阶?,如果她有力氣,一定咬他。
前面是窮兇極惡的海盜,后面是兇悍霸道的男人,她一生人里,真的從未有過這樣的經歷,那強烈的刺激,比給男人捉奸還要震撼人心,讓她真的魂兒都飛了起來。
“他們明天會不會離開?!毙菹⒘艘粫海瑧酚辛艘稽c力氣,心中的擔心又涌了上來。
“他們不可能見到明天的太陽。”
“什么?”應冬梅沒明白。
“我呆會就去殺了他們,搶他們的快艇,然后我們就可以回去了?!?/p>
“你去殺了他們?”應冬梅明白了,大驚,抓著他手:“不要,他們人多,還有槍?!?/p>
“他們那槍沒用的。”肖義權不屑一顧。
“肖義權。”應冬梅擔心地看著他。
“你別問了?!毙ちx權在她翹臀上打了一板,這女人肉多,手感極佳:“休息一會兒,呆會看著就行了?!?/p>
應冬梅似乎給他這一板打服了,不再吱聲,軟軟地趴在他懷里。
她屬于那種真正的獨立女性,有男人,但從來也不依靠男人,很多時候,男人只是她利用驅使的牛馬。
但面對肖義權,尤其是在這樣的環境下,她有一種前所未有的軟弱感。
被這男人征服,依附他,聽從他,似乎也不是不可接受。
“一個野蠻人?!?/p>
聽著他強力有如打鼓的心跳,她暗暗地想:“不過他真的很強?!?/p>
月到中天,海盜們也吃飽喝足跳累了,開始休息。
有兩個人歪倒在火堆邊,有三個進了椰林,那個獨眼則上了快艇。
悉達給他們遠遠地趕開了,縮在一棵椰子樹下。
“差不多了。”肖義權對應冬梅道:“梅姐,你在這里,不要怕,我很快的。”
“肖義權?!睉窊?。
“不信我嗎?”肖義權揚手,又給了她一板:“我很強的?!?/p>
應冬梅輕咬銀牙:“那你一定要小心?!?/p>
“嗯,放心。”肖義權這次卻給了她一個吻。
他轉身下山,他身子是如此的輕盈,在林子間飄忽晃動,月光灑在他身上,肩部微微反光,應冬梅覺得,他仿佛是一只螢火蟲。
“他膽子真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