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腳松開,紅毛立刻爬起來,拐著腳跳開,叫道:“是他打我,他昨天就打了我,我就是來買盆景的,他卻打我,今天又打我,啊呀,我腳好痛,骨頭斷了。”
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而對于打架,警方的態度向來就是:互毆。
高個警察果斷揮手:“都跟我回去。”
警車是一輛面包車,塞七八個人不在話下,肖義權和幾個混混全上了警車,去了派出所。
到派出所,下車,才進院子,一間房里,沖出一個警察,大聲叫道:“白所,白所,出事了。”
另一間房里,出來一個女警。
肖義權眼光一亮。
這女警二十七八左右年紀,杏眼桃腮,竟是相當漂亮,身材也極好,她聞聲往那間房里跑,胸前就一片地漾。
那間房里,倒了一個人,是個胖子,躺在地下。
先那警察叫:“我就問了他一句,他特別激動,一個人在那里哇拉的說,然后突然就倒下了,我真的什么也沒做啊。”
女警不理他,蹲下去,手按著胖子的頸部,眉頭一皺。
“心跳停了,必須急救。”
“做人工呼吸啊?”
那警察也有點兒胖,但他卻好像反而更討厭胖子,他瞥一眼倒地的胖子,明顯就有些猶豫,不想動。
女警瞥他一眼,自己跨騎到胖子身上,雙手壓在胖子胸前,按了幾下,伸手去捏胖子的嘴,要對他吹氣。
肖義權一伙人都在窗外看熱鬧,肖義權本來不想管閑事,但看那女警紅唇如玉,這要是給那胖子渡氣,實在是有些煞風景。
他就開口:“他是心臟病,做人工呼吸沒用的。”
女警聞聲扭頭,看一眼肖義權:“你是醫生?”
肖義權手舉起來,手中一板銀針:“我不是醫生,沒證,但我祖傳七代御醫,我爺爺曾給慈禧太后扎過針,老佛爺都說好的。”
肖義權得了天巫傳承,就買了銀針在身上帶著,但他雖有天巫傳承,卻沒有證,那就只有胡吹,跟馬金標成昆只吹到爺爺那輩,這會兒直接七代御醫了。
那女警沒辦法查證肖義權祖上是不是真的有七代御醫,但肖義權手中的銀針,倒是讓她眼睛一亮,道:“這人心臟停跳了,扎針能救過來嗎?”
“沒問題。”肖義權走進去。
女警本來騎坐在胖子身上的,這時就起身讓開。
她穿著灰色的警裙,配了同款絲襪,先前騎坐的時候,沒有完全坐實,雙腿用了力,就顯得臀部特別的圓。
“挺有料的。”肖義權暗叫一聲。
藥店買的銀針是一板一板的,空心包裝,肖義權取了一枚銀針,抓過胖子左手,在胖子小指上扎了一針。
針扎進去,提插兩下,屈指,在針尾一彈。
銀針顫動,發出嗡嗡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