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王雅打了聲招呼,下樓,打了個車,往白薇家來。
到白薇家小區,上樓,按門鈴,貓眼處閃了一下,門開了。
白薇站在門口,一臉的笑:“肖先生,來了。”
她到家換了衣服,穿一身素色的家居裝,也沒穿絲襪,拖鞋前面,露著幾個腳趾頭,白白嫩嫩的,一種鄰家姐姐的即視感。
她請肖義權進去,道:“肖先生,先喝點飲料吧,咖啡,茶,還是果汁。”
“白所你別忙了。”肖義權道:“我才吃過飯,也不渴。”
“我應該比你大吧,叫我白姐就好了。”白薇在家里,更加親和。
“那白姐也叫我名字好了,你叫我肖先生,總覺得你想審我一樣。”
白薇給他這話逗得咯咯一笑。
肖義權敏銳地注意到,她笑起來,胸前漾得厲害。
這應該是沒戴胸罩,里面可能是個小背心。
這其實可以理解,肖義權先說了,要做按摩,而按摩的話,是要換寬松衣服的,白薇明顯是預先做了準備。
肖義權只瞟了一眼,沒敢多看,道:“我買了睡蓮種子了,白姐,你拿七個碗,再拿一壺水,放到床前。”
“好。”白薇拿了七個碗出來,又拿了一壺水,對肖義權道:“肖義權,怎么擺。”
肖義權跟著她進了臥室。
白薇家,是一套四室兩廳的房子,很大,這臥室應該是主臥,也比較大,收拾得很整齊,一張大床,上面鋪著涼席,枕頭旁邊,疊著綠色的被單。
肖義權發現,床上只擺了一個枕頭。
肖義權站在床前,左手捏訣,掐了幾下。
他這不是裝模作樣,天地一個大場,房中一個小場,場中靈力或者說磁場的方位走向強弱,是有區別的,他可以用本身的氣場,感應到房中的氣場。
白薇眼光閃閃地看著他。
實話說,她有些懷疑。
雖然肖義權下午說得有道理,虛空不空,有無數的信號電波什么的,但肖義權這么掐指捏訣的,還是讓白薇想到迷信。
她工作八年了,干的又是警察,見過無數詭譎花樣,但總離不了一個騙字。
如果肖義權不是下午露了兩手,一針扎醒了郭胖子,再又一口說出了她的病情,她只怕就要質疑了。
肖義權知道白薇會懷疑,也不搭理,他感應了氣場,把七個碗圍著床擺成一圈,每個碗中,倒上半碗水。
他對白薇道:“白姐,我要上床去,感應一下方位,如果氣場不正,還要調一下。”
“沒事。”白薇疑是疑,但對肖義權的要求,沒有拒絕:“你上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