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他意料,房清竟伸手來跟他握了一下手。
現在的美女,不樂意和男人握手,冷琪就從來不伸手,無論是誰。
房清的手白皙修長,極美,但指尖有些冷。
“果然也是個冷美人。”肖義權暗叫。
不過房清的態度不錯,至少比冷琪熱情,坐下,她主動問肖義權:“肖義權,你的非洲土語是跟誰學的?”
“跟幾個朋友。”
“朋友?”房清好奇:“不是老師嗎?”
“不是。”肖義權搖頭:“我沒讀什么書,就只讀了個高中,學的是英語。”
“是什么朋友啊,能教你非洲土語,而且我聽冷琪說,你會好多種?”
“我老家有幾個朋友,早些年,跟團去了非洲那邊打工,呆了十多年吧,其中有一個,語言上頗有天賦,包括法語在內,學了好多種土語。”
肖義權把跟馬金標他們扯過的,加水加料,繼續扯。
不這么扯也不行,否則呢?怎么解釋?
“他跟我是表親,讓我跟他學,說學好了,一起去非洲,他準備去挖金礦的。”
他說著,自己就笑:“我就信了他的邪,想著挖金子啊,就有了動力,天天跟他學,學了那么幾年吧,就學會了。”
“你這么學會的?”房清眼睛非常漂亮,透過眼鏡看過去,更有一種說不出的美感。
不過這會兒她的眸子里,驚訝中透著疑惑,很明顯,她不太相信。
“就這么學會的啊。”肖義權盯著她眼睛,很認真地點頭:“否則我到哪里學那些土話去?”
“那后來你去了沒有?”房清問。
“沒有。”肖義權搖頭:“我那表親教了我一肚子非洲黑話,等我學會了,他卻說,非洲太亂了,到處是槍炮,他不想去了。”
他說著攤手:“害我學一肚子非洲黑話,腸子都黑了,結果他說不去了,你說這不是坑傻小子嗎?”
房清咯地笑了一聲。
笑得比較淡。
冷琪也微微笑了一下。